“慌慌张张!日后本官登堂入相,你们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邵凯皱皱眉,沉声一喝!
“启禀老爷!”
“泗水郡那个劫匪季布,被咱们的人抓到啦!”
“这家伙交往广深,抓住这个家伙,就等于破获了无数的盗匪团伙啊!”
仆役一听邵凯这话,连忙拍了拍胸脯,将自己的气顺过来。
紧接着,便是整理自己的衣襟,慢条斯理得开口禀报!
开玩笑,自家老爷现在是咸阳令,未来那丞相之位,说不定也是囊中之物啊!
这可是大腿,得牢牢保住!
“什么!”
“混账,你怎么不早说!”
一听到‘季布’的名字,邵凯当场就跳起来了,直接一脚踹在仆役的大腿上,将这个‘装模作样’的混账玩意儿踹翻,然后风风火火得便是跑出内堂。
摔倒在地的仆役委屈无比!
不是老爷您让我冷静点,慢一点的吗?
....
“还不错,这盐价你倒是扣得很稳。”
“公子,记住!盐铺设立,从初目的可能有盈利哺国之意,但国库缓过劲儿来的时候,这个盈字,就要逐渐压下来了。”
“反而是削减老百姓的开支用度,成了公子要考虑的事情了。”
马车之上,柳白接过嬴彻递过来的账册,略微点头。
账册之上,用的是他柳白教的做账方法,与以往光写开支的记账不同,一目了然,也算是一定程度上杜绝了下面人贪腐的行为。(我大学会计挂了...就知道现代会计记账与古代不一样,求饶过!文科生的悲剧!)
“多谢老师指点!如今各地的盐铺也开张在即,只要这一阵儿缓过来,自会降价。”
嬴彻笑了笑。
现在,他对于钱已经没什么概念了。
反正赚多少钱,也不全是他的。
阳烨三天两头来哭,七弟两天三头来抢,还有各个兄弟姐妹,他礼物也送了不少。
不过...
赚钱说白了,只是实现自己目的的一个方式罢了,等到盐业掌控差不多了,到时候他也会谏言父皇,将这些盐铺归于国有。
父子之间,何分彼此。
“嗯!你有觉悟,为师很欣慰!”
柳白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