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棉愣了愣,问道,“陆泊舟怎么了?”
但宫妍却不愿多说陆泊舟的事情,“那个狗男人还能有什么好,总之,他不让人抢走抚养权,非要把小石头留在自己身边。”
“他是父亲,法律上的父亲,也是生理学上的父亲,他要是不想让,谁也抢不走小石头的抚养权。”
“总之,那段时间江誉经常去鼎晟发疯。”
听到这话,姜棉心想,别说那段时间了,现在江誉也经常去鼎晟发疯啊。
“陆泊舟大概也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吧,反正在生意上,给江誉让了不少点,江家生意倒是越来越发展了。”
姜棉听到这里倒是明白了,难怪她说呢,自己死之前,江家的生意一直很是仰陆家鼻息,要死不活的。
怎么重生之后,江家的生意倒是风生水起发展得还不错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我对洛城很是厌恶,于是将工作重心放到国外,也就去年,才把重心转移回来。”宫妍说道。
听起来,好像就这么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而已。
比纸还轻。
但却是那么多人,过得难过痛苦的五年,上千个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