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凉的温度,明明并不灼热,但却仿佛极具穿透力。
让姜棉定在原地,手腕的皮肤,竟是莫名有了一种被灼伤的错觉。
“别走。我没事,可以不用药。”陆泊舟声虚气弱道。
平日里素来强势的人,此刻说出这话,莫名带了几分死鸭子嘴硬的感觉在里头。
姜棉站在床边,被他握着手腕,她定定站了片刻。
问了句,“没事?”
“嗯。”男人点头。
“可以不用药?”
“可以。”男人再次点头。
姜棉抬起手来,对着他胸肋处轻轻戳了一下。
陆泊舟的瞳眸猛地睁大,瞳孔骤然紧缩,脸色白得像纸,额头都沁出细密冷汗来。
虽然哪怕到了这份上,他都一声没吭,但就从这脸色的突然变化,不难看出来疼得有多厉害。
只是死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