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肉泥了？不会也是我们妖族干的吧，被人类捡了个便宜？”巨猿还是不敢相信那嚣张的虎驺居然会折在这么个地方。

“好了好了，既然都成肉泥了，是人做的还是妖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虎驺死了，对在座的每个妖来说，难道不是好事吗？”面具妖打断了众妖的继续猜测。

“狐面说的不错，少了个竞争者对在座的谁都是好事。”蓝电咧开大嘴道。

其他石台上的妖怪和下面的小妖无不点头赞同。妖族就是这样，纯粹的利己主义者，可以为了利益结成同盟，也可以为了利益直接翻脸，它们少了人类社会所谓的礼义廉耻，就算是自己种族的事，也要放到个体的后面。

“妖都到齐了，我们开会吧。”面具妖狐面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巨猿侧躺了回去，无所谓道：“我说狐面，这会来来去去开了有四五次了吧，也没见有什么效果，要我说，干脆也别讨论了，直接上手不是更方便吗！”

红毛妖狐面脸上的面积转了个个，变成笑脸在上，哭脸在中央，道：“这说的，直接上手，你敢吗？这可是第八军的先锋营，背后站着的可是第八军红狂将那个老疯子，别跟我说你猿不坏不怕事后被那老疯子找上，生撕了你。”

“生撕了我，哼！我怕他，我只是嫌麻烦，怕被那老疯子吊着，干什么都不方便，区区一个四环的灵士，敢到我们猿族的仙果山来，被撕的是他吧。”巨猿猿不坏嘴上说不怕第八军红狂将，但语气到后面变弱了很多，凭他只是一变返祖的实力，真要被那老疯子盯上，它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

似乎觉得自己语气显得弱了几分，猿不坏重重地咬一口手里的果肉，恶狠狠的道：“可如果不直接上手，你说怎么办吧。上次还说可以借着人类开河之机抓住龙渠河河神，逼问【龙印】的下落，结果呢，那没脑子的蛮牛仗着自己皮糙肉厚，被你们几句话撺掇着第二天就跑去大闹去了，好像这次也没见妖影，怕是也被人类收尸了吧。”

“说什么撺掇，多难听啊，你上次好像也煽风点火了吧。就事论事，你就说人类开河是不是抓捕河神最好的机会吧。”狐面的面具脸看不清表情，但是语气中满是揶揄。

“确实是，河神本就介于虚实之间，借着神威和上古誓约压的我们妖族不敢进入九州大陆半步，但其本身实力不怎么样，这次蓝海倒灌，上古誓约不起作用了，只要能够接触到河神的本体，神威也奈何不了我们，自然就能抓捕河神，而要想接触到河神，人类的开河和河祭当然是最好的机会！”虽然不爽狐面的揶揄语气，但是猿不坏也不得不承认上次开会讨论的方案确实是最好的。

接着，话锋一转，“不过谁不知道，开河的时候人类祭师能够借助河界碑的力量镇压外族，虽然能够抓住河神了，但也取死有道了。”

狐面不接话，面具下的目光与蓝电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