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辞一把将人拽进自己的怀中,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温柔的亲了一口,“你可以想一想,但你不能走。
法西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我只是说说而已。”
傅屿辞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在树上,吻了下去。
“你干嘛?”法西又一次推了他一把。
傅屿辞一脸的幽怨,“法西,你已经无视我12个钟头了,难道你嫌弃我吗?”
法西哑口无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怨妇,每天都追着她不放,是不是很清楚?
这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家伙,真是让人不爽。
想到自己还得靠他,法西只能装模作样的吻了吻他,“我爱你,我爱你。”
傅屿辞见她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伸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你没有心肝。”
“我们要如何杀了于思秋?”
傅屿辞:“此话当真?那是于思夏的姐姐。”
“于思夏也想杀了她,只是她做不到,所以我必须要为今今报仇。”
说着她对傅屿辞使了个眼色,“如果你有法子,我可以把你弄到我的床上去。”
傅屿辞有些不自在。
自从法西康复之后,两个人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热,他也很想念她,但他没有必要这么做。
傅屿辞本身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曾经暗恋过他的女生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这一回,他有一种和法西互换了角色的感觉,他对法西的感情越深,对他的感情就越深。
带着复杂的心情,他慢慢地朝法西点点头。
“是吗?”法西两眼放光。
“跟我来。”
傅屿辞伸出手,法西拉着他的手,俯身吻了上去。
他握着她的手指紧了紧,毫无节操的道:“说话要算数。”
“没问题!如果你能杀了于思秋,我们伦家就给你上床。”
在山脚下,便是一处市集。
傅屿辞给他做了一个帅气的年轻人,戴着一顶鸭舌帽,一身厚重的军装,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身份。
这一点,他很熟悉,如果她没有失忆,没有被太太培养得像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就算动了刀,也不过是个男的。
于是,她便重新变成了钟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