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望着自己腰部那只长满了冻伤的大手,眼眶发热,心里也是一阵刺痛。
她把手上的工作放在一边,然后转身,近距离地盯着他。
傅屿辞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着一件黑色的羊毛外套,外面套着一件同色系的羊毛衫,他的下巴剃的很干净,整个人看起来很消瘦,喉结也鼓了起来。
她抬起头,含住他喉结。
这一次,他就像是打开了发动机,疯狂地将她拥入怀中,滚烫的吻仿佛要将她吞没。
法西的回应很热烈,两个人连进屋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厨房里,开始了激烈的运动。
之后,傅屿辞把她带到了洗手间,两个人不可避免的在浴缸里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第三个晚上,他也累坏了,就在房间里。
但法西一点也不困。
她趴在帝拂衣的旁边,一双美眸温柔地望着帝拂衣,修长的指尖划过帝拂衣浓密的眉心,高挺的鼻子,薄唇,耳垂上一颗小小的蓝痣。
他长得实在是太帅了,睡觉时更是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
法西站起来,打扫了一下后厨,里面的鸡汤还在熬着,肉质鲜嫩,味道肯定不错。
傅屿辞醒来应该只有一个多钟头,因为做了一个恶梦把他给惊醒了。
他梦见了自己的哥哥,在自己哥哥的房间里。
他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他,他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来了就好,我和你说说我的家事”
傅屿辞一口回绝,“我不管你和我谈了些什么,我想找个地方喝两杯。”
老大也没动怒,只是朝他咧嘴一笑,“你这个熊孩子,现在不听话,一会儿我出去了,你就没机会听到了。”
“离开?往什么地方走?”
虽然在睡梦中,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哥哥已死,但他的心,却止不住地抽痛,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渗了出来。
“我有点困了,想要去睡一觉。”阿峰,傅家还指望着你呢,好好努力,老大对你寄予厚望,我们三个人里面,就你最有前途。”
“我什么都不是,我要带着我的女友去国外,我要当小白脸。”
他正准备再开几个玩笑,却发现自己的哥哥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法西。
她在哭泣。
傅屿辞走过去,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却怎么也碰不到。
"法西,"他想起了那句话。
法西,你知道吗?他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空了,这一刻,他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