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行动起来,脚步匆忙,神色慌张,准备前往国王的寝室。王七也不敢有半分迟疑,紧紧跟随着众人。
“约纳坦兄弟,你当真有法子治好父亲的病吗?”艾哈迈德满怀期待地望向王七,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的渴望与深深的希冀,仿佛王七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王七皱紧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我此刻也不敢贸然断言,但我定会竭尽全力一试。我需要先仔仔细细地观察一下你父亲的症状,方可做出进一步的判断。”
众人来到国王寝室,只见卡里姆·阿巴斯躺在床上,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疯狂与极度难耐的饥饿。他的头发乱得一塌糊涂,额头上青筋暴突,汗水不停地渗出,将枕头浸得湿透。嘴巴大大地张着,牙齿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看到众人进来,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吼声,宛如一只被困许久、极度饥饿的野兽,那声音中饱含着焦躁与渴望。他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手指犹如枯萎的树枝,似乎想要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扑向面前的众人。
艾哈迈德眼眶泛红,心疼不已地看着父亲,声音哽咽地说道:“父亲,您务必要坚持住,我们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您的。”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他强忍着不让其掉落。
卡里姆国王似乎根本听不进儿子饱含深情的话语,只是疯狂地、不停地挣扎着,身体剧烈地扭动,仿佛有无穷的力量要挣脱那紧紧束缚着他的绳索,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去寻觅食物。
王七神情专注,仔细观察着卡里姆国王,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半分血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几近失控的疯狂神色,那眼神仿佛能将一切吞噬。
王七看着老国王的状态,一时间也不禁犯了难。原本他还心存一丝侥幸,想凭借自己那尚显粗陋的炼丹之术尝试一番,然而残酷的现实却给了他一记沉重的打击,他着实看不出什么病情!
他心中一动,悄然运转起洞察之眸八分之一的力量。只见王七的左眼微微闪烁,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卡里姆·阿巴斯体内有一股诡异的黑色物体在翻涌奔腾。这股邪恶的气息似乎在不断疯狂地侵蚀着国王的理智和身体,如同贪婪的恶兽在肆意吞噬。看来这便是老国王发病的根源所在!
但是八分之一的实力只能看到个大概,王七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决定奋力一搏,将洞察之眸运转到四分之一的状态。
随着王七将洞察之眸运转到四分之一的状态,他的左眼光芒更盛。这一回,他清晰地看到那股诡异的黑色物体如同活物一般,有着复杂的纹理和形态,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只蛊虫。
王七心中震惊万分,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蛊虫。这只蛊虫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正在与国王的身体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抗争。他能感觉到国王的生命力在不断被侵蚀,情况万分危急。
一阵强烈的虚弱感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王七立刻停止了洞察之眸的输出。此时的他已然对老国王的病情了如指掌!说来也真是凑巧,王七此前在以斯拉的储物戒指中偶然发现了一本秘籍。原本他满心期待,还以为是什么珍贵的功法秘籍呢,结果仔细查看过后竟然是一本关于盅蛊之术的秘籍。他当时饶有兴致地将这本秘籍仔细翻看了一遍,里面稀奇古怪的内容如同神秘的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前所未见的新世界的大门,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正好能派上用场。
但这件事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息,他面色凝重地对艾哈迈德说道:“我需要全面了解一下大人在发病之前的所有举动,任何细微的细节都可能是至关重要的关键线索。”
艾哈迈德也是一脸茫然无措,犹如迷失方向的羔羊般望向自己的叔叔,叔叔皱着眉头,努力回忆道:“大人在发病前几日,曾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件。当时我就觉得那封信透着股古怪,大人看完信件后,就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之后,他又独自去了一趟城外的神庙,回来后没过多久就开始出现这些令人揪心的症状了。”
王七手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说道:“那封信如今在何处?还有那个神庙有何特别之处吗?”
奥马尔满脸不耐烦,粗暴地说道:“那封信早就没了踪影,谁知道去了哪里。至于那个神庙,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祭祀之地,平日里也没什么异样。”
王七却觉得事情绝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必须想方设法找到那封信,或者去神庙仔仔细细调查一番,或许能从中找到治疗大人怪病的关键线索。”
奥马尔眉头紧皱,气冲冲地接话道:“查什么查,我们早就里里外外翻找好几遍了,哪有什么发现!你别在这说些没用的,你就直接讲讲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吧!”
听了奥马尔的话,王七愈发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王七经过一番长久而深沉的深思熟虑后,终于神色凝重地开出了一个药方。他郑重地将药方递到艾哈迈德手中,语气严肃地说道:“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按时按量服用,或许能对你父亲的病情有所帮助。但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药到病除,只能尽力一试。”王七此时还不敢对自己的话说的太满,毕竟他也是照着书上搬下来的药方!
众人听闻此言,瞬间犹如被拉至极限的弓弦一般,神经高度紧绷起来。艾哈迈德旋即说道:“先莫要管这些了,当下最为要紧的是确保父王安然无恙。咱们赶紧去瞧瞧父王的病情!”他的声音急切而焦虑,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