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马尔大笑一声,那笑声格外刺耳,说道:“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看来没有讨得对方欢心,恼羞成怒了。”说完,他转头又对艾哈迈德说道:“阿迈这就是你带回来的高人,我看也高不到哪里去吧!”随后便扬长而去,那嚣张的背影渐行渐远,时不时还传回来阵阵嘲笑之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令人心烦意乱,那嘲笑之声犹如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向王七和艾哈迈德的心窝,让他们感到阵阵刺痛。
都是修炼之人,自然比普通人听力强得多。奥马尔走后的那些污言秽语,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个字,都一句不落的传入二人耳中。
艾哈迈德听的都有些愤怒了,脸色涨得通红,替王七叫屈道:“约纳坦兄弟别听他的,我相信兄弟你不是那样的人。奥马尔那家伙就是嘴贱,故意找茬,兄弟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艾哈迈德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犹如风中的残叶,眼神中满是对王七的关切和不平,那关切犹如温暖的阳光。
王七则是不以为意,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轻声问道:“阿迈兄弟,你可信任我?”王七的目光紧紧盯着艾哈迈德,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一个等待答案的孩子。
“那是当然!”艾哈迈德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语气坚定有力,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
“那好,带我去寻花问柳之所。”王七云淡风轻地说道。
艾哈迈德听到这话,立刻石化,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
“不要问原因,现在立刻出发。”王七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好似一位下达命令的将军。
“你确定?”艾哈迈德满脸疑惑,声音都有些颤抖,仿佛风中的琴弦。
“当然。”王七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坚定,犹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艾哈迈德心中直打鼓,心想着王七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实在是太奇怪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带着王七向城东走去。一路上,艾哈迈德几次欲言又止,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实在不明白王七为何突然要去那种地方。而王七则是一脸神秘,嘴角挂着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如同蒙着一层面纱,让人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两人来到城东,只见这里果然有几家热闹非凡的花楼。门口的姑娘们穿着艳丽的服饰,那衣裳上绣着精美的花纹,色彩斑斓,宛如天边绚丽的云霞。她们挥舞着手中的丝帕,丝帕在空中轻盈地飘动,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花朵。姑娘们口中还不停地喊着:“大爷,进来玩玩嘛!”招揽着客人,那声音娇柔妩媚,充满了诱惑。
艾哈迈德满脸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尴尬地说道:“约纳坦,真的要进去吗?这……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艾哈迈德的目光闪躲,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王七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说道:“怕什么,进去看看又不会怎样。”说着,便大步向其中一家名为迎春阁的花楼走去,身姿潇洒,毫不拖泥带水,仿佛一阵不羁的风。
刚一进门,一股浓郁的脂粉味如同潮水般扑面而来,那味道甜腻得让人有些发晕。老鸨立刻扭动着腰肢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哟,两位公子,好久不见啊!快里面请。”老鸨的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粉都扑扑地往下掉,如同雪花飘落。
王七面不改色,神色平静地说道:“给我们找个安静的房间。”王七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仿佛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
老鸨连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带着他们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布置得十分奢华,锦缎被褥光滑柔软,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如同天上的繁星闪烁;雕花桌椅做工精细,散发着古朴的韵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那香气清幽迷人,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王七坐下后,对艾哈迈德说道:“阿迈,你在这里守着,我有点事情要办。”王七的目光坚定,透露出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仿佛一轮炽热的太阳。
艾哈迈德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你……你真的要在这里……”艾哈迈德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仿佛一片阴霾的乌云。
王七打断他的话,严肃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王七的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一块坚硬的钢铁。
艾哈迈德无奈,只好叹了口气,帮忙出去守门,心中却是充满了忐忑和不安,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
王七等艾哈迈德出去后,立刻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流明水晶。他双手捧着流明水晶,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观察着,目光中满是专注与探究,心中暗自思索,仿佛一位沉思的智者。
这时,一直悄悄跟着两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立刻离去。
拍卖行的顶楼,王七刚才去过的房间,艾莉丝正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小物件,那小物件在她纤细的手指间来回转动,不时的还思考着什么,秀眉微蹙,眼神中透着疑惑,仿佛一朵被迷雾笼罩的鲜花。
贴身侍女小兰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脚步匆匆,带起一阵微风。
艾莉丝见状立刻打趣道:“呦!是谁惹我们家小兰了?”艾莉丝的脸上挂着俏皮的笑容,眼神中满是调侃,如同调皮的精灵。
名为小兰的侍女倍感委屈,小嘴一瘪,说道:“小姐!你还开玩笑,那厮就是个登徒子!”小兰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眶都有些泛红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