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彦:“不是,那轿子摆在那几个月了,一直没用,大家都因为女公子的身份不敢逾越。
今天是谁这么有胆识,点了这服务。”
长西:“一个不讨喜的人,南老夫人。
昨日在大厅大呼小叫被女公子罚了掌嘴。”
长彦听了皱起眉头, 竟然是这样的货色。
长西:“要不要整治整治这老太婆。”
长彦:“你疯了,这要让女公子知道,有你好看的。
既然她下了单,咱们就要把人安全送回去,把轿子抬去客人下落区,让老东西上轿吧。”
……
南老夫人坐上轿子返回南家,到了南家后,南老夫人命长及去敲门,喊南家的人都出来迎接自己。
长及斜了一眼南老夫人,这老太婆怕是忘了自己不是她南家的下人,而是伯爵府醉红尘的人,他们这些人可不是普通轿夫,他们都是有军功在身的,就给她抬轿的四个人,除了自己不算,剩下的三个都是五品校尉,他自己是四品安西将军,和她儿子南将军的品阶也不过差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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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太婆大概还不清楚什么是享受一品郡主的尊荣,其实就是醉红尘抬轿的轿夫至少也是个校尉。
长及说道:“南老太太,这可不是我们的活。我们只管把你安全送回来,你下轿,把抬轿的银钱付了,我们这就要回去,我们是伯爵府的府兵,不仅要护卫醉红尘还要护卫伯爵府,忙的很。”
南老夫人听了长及的话还想反驳,可看到长及一脸不善的样子就怂了,南老夫人还有点见识,知道伯爵府就是以前的国公府,里面的府兵与别处不同,那些府兵都有军功的,因此有品阶的将军不少,其中三品的将军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这些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肯定是脑子有病,明明可以自己开府另立门户,偏不,反而窝在国公府里做下人。
长及看着南老夫人变幻的脸色,心里想着:这老东西还挺好面子,一听到伯爵府就害怕了。于是他接着说:“老太太,你快点吧,我们真的很忙,你别为难我们。”
南老夫人无奈地说自己身上没带银钱,所以才让长及去敲门唤南家的人出来迎接自己,顺带把轿子的赶脚钱结了。
长及听了冷冷地说道:“老太太,醉红尘里可写着,我们把你安全抬回南家,然后你结清赶脚的钱,可没说你能使唤我们做别的。
我们家女公子可跟我们交代过,不许别人占我们的便宜,因为我们是她的人,占我们的便宜就是占她的便宜。
女公子那是付了我们工钱才使唤的我们,别人若不花钱,就使唤她的人,女公子她心里会不舒服的。”
长及的话音刚落,南家的门房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就把门打开探出脑袋看,看到南老夫人的身影后,赶紧把大门敞开,走了出来,给南老夫人施礼说道:“老夫人,你回来了。”
南老夫人看到门房,心想这下总算找到可以出气的人了,抬起手就给门房一耳光,觉得还不解气就对着门房指桑骂槐的骂起来。
长及听出了南老夫人的弦外之音,对南老夫人说道:“老太太,我们没功夫在这听你练嘴上功夫,赶紧把银钱给付了。”
南老夫人听了这话,看着长及,心里很是不满,暗暗在心里把长及咒骂了几遍,才对被自己打蒙的门房道:“还不快去找南丰,让他拿十两银子过来结账。”说完转头对长及说自己见他们这么辛苦把她抬回南家,让她儿子南丰多赏他们五两银子。
回过神的门房忙说道:“老太太,少爷他出城了,少奶奶与两位小少爷还没回来,少奶奶托人带了口信回来,说娘家婶婶留少奶奶及两位小少爷在她那住两日,现在家里除了老太太,没其他主子。
而账房里已经支不出银子了,这老太太你是清楚的,毕竟家中的中馈是老太太你在管。”
南老夫人听了这话又给门房一巴掌,然后气呼呼的回自己的院子拿银钱,心里直懊恼,刚才说出给十两的话。她心想:真是可恶!这个该死门房及伯爵府醉红尘的这些人,竟然让老婆子丢这么大的脸!还有南丰这该死的野种及林苑清那毒妇、南启林、南启桦这两小杂种,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以为这样就能躲开老婆子……
南老夫人骂骂咧咧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发现院子里伺候的人一个都不见踪影。她气得又咒骂起来,觉得这些人真是太懒惰了,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偷懒去了。
南老夫人骂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到有人出来。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出事了!就急忙往自己住的屋里冲,一进屋就发现自己住的屋子被人翻动过。南老夫人大叫一声,冲进屋去检查自己藏钱的地方。“还好钱没丢,谢天谢地!”她心里暗自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