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显霖一脸无辜,愤然回应道:“本官不知郡主所言何意?简阳随本官一早出城,至今未归。他又如何能袭击你,还抢走郡主的东西?”
清河郡主柳眉倒立,美眸圆睁,怒声呵斥道:“凤侍郎,你竟敢随口乱说!先前你指使简阳偷袭本郡主之事尚未了结,此次必定又是你故伎重演!
识相的话,就赶紧唤出简阳,让简阳将东西交出来!倘若简阳能够主动归还他所窃取之物,本郡主尚可网开一面,赐予他一具完整的尸首。
否则,休怪本郡主无情无义,立刻前去官府报案。一旦官差抵达,他便再无生路可言。”
凤显霖嘴角微扬,冷笑一声说道:“本官恰好也有此打算......”
清河郡主闻听凤显霖此言,心中猛地一颤,原本坚定不移的态度顷刻间变得犹豫不决。要知道,那令牌可是皇上御赐之物,如今被人拿走,若此事传到皇上耳中,自己恐怕罪责难逃,甚至可能会与那偷窃的小贼一同被严惩不贷。
所以,这件事绝不能闹得沸沸扬扬,必须在暗中悄然搜寻才是上策。
清河郡主再三要求凤显霖交出简阳,归还从自己身上偷走的东西。
凤显霖见清河郡主屡屡强调有人从他身上取走了东西,却始终不肯透露被拿走的究竟是何物?这就耐人寻味了,清河郡主不愿明示被取走的具体物品是什么?莫非那东西不能让除自己以外的他人知晓?那么到底是什么稀罕物件呢?
凤显霖的眼角余光瞄向金吾卫藏身之处,竟然空无一人?此刻哪里还有人的踪影,人都去哪儿了呢。莫非那袭击清河郡主的人就是金吾卫不成?
凤显霖心中暗自思忖,倘若那些金吾卫是冲着清河郡主而来,那自己便可高枕无忧了。凤显霖嘴角轻扬,不紧不慢地说道:“清河郡主口口声声说有贼人盗走东西,却又对所盗之物只字不提。莫不是这一切都是无中生有,贼喊捉贼吧?”
清河郡主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咬牙切齿,暗暗咒骂着凤显霖和凤老夫人……
“凤侍郎——”
凤显霖的目光越过清河郡主,落在来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小李公公。”
李公公向凤显霖传达了皇帝的口谕,命凤显霖即刻进宫面圣。凤显霖转头对清河郡主下了逐客令,然后咐吩老门房紧闭门户,在自己回来之前,任何人叫门都不得开启。
安排好家中事宜后,凤显霖便随李公公进宫面圣。临行前,他还“好心”地提醒清河郡主,让她尽快去刑部报官,早日将贼人捉拿归案,以便追回被盗之物。
清河郡主听到凤显霖这番话,脸色骤变,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野种,一定是故意的!”
……
皇帝坐在龙椅上,仔细阅读着刑部尚书呈上来的奏折,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随即毫不犹豫地命令身旁的徐福立刻派遣使者前往宣召凤显霖进宫觐见。
徐福领旨后,迅速安排人员前去传达旨意。然而,就在派出的公公刚刚离开不久,一名金吾卫匆匆赶回宫中。只见那名金吾卫恭敬地单膝跪地,将手中紧握的物品高高举起。徐福见状,连忙拿起一个精致的案托走上前来,示意金吾卫将所持之物放置于案托之上。
金吾卫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物件轻轻放好,然后退到一旁。徐福则端起案托,稳步走向皇帝所在之处。徐福来到皇帝跟前,双膝跪地,双手稳稳地托起案托,高举过头,以便皇帝能够清楚地看到其中的东西。
皇帝定睛一看,原来案托之中摆放着一块令牌。皇帝拿起这块令牌,仔细端详片刻,随即将其丢回案托,淡淡地说道:"毁掉它吧。差人去凤仪宫,告知皇后娘娘,那件事已办成,让皇后娘娘不必再为此事忧心了"
这简短的一句话,透露出皇帝对这块令牌的不屑与决绝。仿佛在他眼中,这块曾经象征着某种权力或意义的令牌已经失去了价值,甚至可能成为一种隐患。而徐福则默默地接过案托,准备按照皇帝的旨意执行后续的任务。
……
醉红尘伙房内,时茜看着众人低垂的脑袋,轻声说道:“大家不必如此,你们并没有犯错。只是如今天气炎热,鸡仔饼、春卷不易存放。若是放置超过一天,鸡仔饼、春卷中的油脂便会渗出,食用时就会有一股油发腻的味道,让人难以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