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什么也没做也是很正常的吧?
“可我说的是云雀啊。”
感慨的话语听得时淮一愣。
沢田纲吉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继续说道:“不管是云雀学长还是时淮,每次只要有一个云雀在场,就会有种‘原来事情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唔……「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那家伙一样」,山本之前是这么说的。”沢田纲吉有些挫败地耷拉着脑袋,“本来想着这次能帮忙做点什么,结果到头来还是时淮你们解决的啊。”
时淮放在云雀恭弥头上的指尖动了动,忽然指着一旁的小婴儿说道:“里包恩叫你了。”
“啊?哦哦!”
看着沢田纲吉没出息地跑到里包恩面前,然后又被里包恩一脚踹进墙里。
错开里包恩带着莫名笑意的眼神,时淮并不存在的良心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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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狱寺隼人走过来递给他一部手机,是云雀恭弥之前来的时候掉在楼下的。
“谢谢。”时淮接过手机,礼貌的样子看得狱寺隼人满脸惊奇。
“你吃错药了?”
见时淮抬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狱寺隼人又别扭地转过身抱怨起来:“医疗队怎么还没到?”
“不需要医疗队。”
轻柔的嗓音突兀地在众人身后响起,六道骸嘴角挂着一缕鲜红,银白华丽的手枪直指沢田纲吉。
“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活着。”
虚伪的语调像是在编织着梦魇。
不等众人反应,他又将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Arrivederci~”
沢田纲吉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
枪响过后,众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陷入了沉默。
“……他还真下手了。”狱寺隼人放下挡在沢田纲吉身前的胳膊。
沢田纲吉脸上尽是茫然与无措:“为什么要这样?”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到有人在他面前自杀了。
他回头看向有着同样“前科”的时淮,发现时淮目光平静,就像在看一只被人们拍死的蚊子。
是不是在他眼里,除了云雀学长的所有人都可以是一只无足轻重的蚊子?
“是觉得与其被抓,不如去死吧。”里包恩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又或者……”
我们将在地狱中相会。
六道骸倒下前是这么想的。
沢田纲吉看着枕在时淮腿上的云雀恭弥,突然打了个冷颤。
怎么回事?有种很糟糕的感觉。
“终于击败骸了吗?”
醒过来的碧洋琪勉强坐起身,吸引了沢田纲吉的注意力。
她转头看向狱寺隼人:“能扶我一下吗?隼人。”
“真没办法。”狱寺隼人垮起个小猫批脸,“仅限今天啊。”
看着狱寺隼人一步步走上前,沢田纲吉再一次生起心底发凉的感觉。
“狱寺,别过去!”
与此同时,碧洋琪挥舞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她手边的武器部件,朝狱寺隼人刺去。
狱寺隼人跌坐在地板上:“你干什么啊?”
脸上传来一阵刺痛,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也许连命也保不住。
“哎呀!”碧洋琪这才像是梦醒了一般,“我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呢?碧洋琪。”
里包恩跳起来,小小的巴掌拍在了碧洋琪的鼻尖上:“振作点,你捅得可是你弟弟。”
“我……”碧洋琪脸上带着愧疚,突然一叉子刺向里包恩,语气凶狠,“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里包恩一个后跳落在沢田纲吉前面,脸色凝重:“这下糟了。”
时淮也隐隐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没等他有所动作,突然感觉到手心下面的脑袋动了动。
云雀恭弥伸手攥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衣襟上的红色再次扩散。
时淮收回覆在他脑袋上作恶的爪子,将云雀恭弥的胳膊慢慢放回去:“再乱动这条胳膊就该废了。”
听到这话的云雀恭弥又伸出了没有受伤的另一条胳膊按在时淮的脑袋上。
“……随便你吧。”时淮侧着脑袋蹭蹭。
他其实不讨厌被摸头,甚至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