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以为何娇娇是要答应，正想道谢，结果就听何娇娇问道，“不知族长是要借多久？”

族长一愣，以为何娇娇不懂，于是解释道，“护心鳞一旦入体，就无法再归还......”

何娇娇忍不住笑了起来。

族长刚想开口，就看到何娇娇突然变得严肃，死死盯着他，让他竟然有一丝畏惧。

“所以......”何娇娇往前逼近一步，“族长你是打算，只借不还？”

虽然都听得出来这个意思，可如此直白的说出来，族长难免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事关龙神大陆，我们没有别无选择。”

族长看了一眼墨染，眼里难得有一丝愧疚。

“别无选择？”何娇娇冷笑，“直接放弃你那长子，改帮墨染成为龙神不就好了，有什么别无选择的？”

这下，不仅是族长，就连墨染也没有想到，何娇娇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族长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是觉得何娇娇这人看着挺聪明，其实一点见识都没有。竟然会觉得，墨染这个如今连龙都不算的兽，可以成为兽神。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大笑了起来。

墨染握紧拳头，恨不得直接大开杀戒。

何娇娇碰了碰墨染的手，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有这么好笑么？”

族长笑够了，这才重新看向何娇娇，“圣雌可能不知道，兽神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别说墨染现在还没有成为龙，就算他现在已经是龙，想要成为兽神，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墨染似乎不愿提到这个事情，于是他轻轻拉了拉何娇娇的手。

族长见状，突然就提高了音量，似乎是故意想要在场的每一个都听见一般，“他的大哥是金龙，是最有望成为龙神的。而墨染就算能修成龙，也是一条黑龙，自古就没有见过黑龙，他又怎么可能成为兽神？”

这下轮到何娇娇笑了。

“你们不知道，不代表没有。”

来的路上，何娇娇就查阅过了，以前的黑色也称玄色，玄龙一般代表智慧，位北。而龙神大陆地处北方，正好应了这个方位。

所以何娇娇有个大胆的猜测，或许下一任龙神，就是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