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存上校居家的两天,每一顿都有好好吃饭。
也会在穆哲忙大棚内蔬菜的时候,与小宋知排排坐在田埂上吃水果。
而家主本虫,健身练瘸了。
被邀请做拳击陪练的宋唯同学,下班回来进健身房的那一个星时,简直是被单方面虐打。两天晚上陪练下来,鼻青脸肿不说,夜里睡觉腿抽完胳膊抽,折腾的家主一晚上被打醒五六次,别说安心睡觉了,一闭眼就胆战心惊怕被踹裆。
第三天,凌晨四点五十六分。
家主穆哲爬起床,看着熊猫眼的宋唯实在下不去嘴。
给他掖好被角,下楼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庆祝休假结束的姜存离开。
开心过头做的太多,还打包了一大盒让宋唯给穆瑾带去。
“雌父放心,我健身一定会小心,使用伴生能力时更会注意身体。”,把提前一天就装好的椒盐肉干递过去,“您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送走了姜存。
捞过准备出发的宋唯回家上药。
“雄主别担心。”,两虫对坐,宋唯手搁在膝盖上,不规矩的往穆哲大.腿根上挪,“雌父收着力的,说是让我做陪练,其实打的是教学战,两天下来我进步很大。”
“我不担心。”,穆哲把最后一坨药膏涂抹均匀,没好意思打击他,总计练了俩小时能被打成这样,以后入了军部上战场岂不是很容易嗝屁,“我是心疼你这张帅脸,破相了以后可怎么下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穆哲收拾完药箱,见宋唯还坐在原地不动,“上班不会迟到?”
“雄主。”,宋唯拉着他衣服下摆,轻扯着贴近,“我会保护好脸,不会破相。”
说着,他抬手捂住乌青的眼睛,冲穆哲微微仰头,“这样能下得了嘴吗?”
穆哲霎时心惊。
若不是早起的时候摸了宋唯的腹肌,确定这家伙睡的死沉,穆哲都要以为,今早他放弃早安吻的无情罪行已经被发现。
近日相处一直都很融洽,亲昵自在,宋唯甚至偶尔会同他像寻常两口子那样拌两句嘴。
可深究内里,宋唯或许被教的嘴上敢“放肆”了,心里顽固的思想并没有根除——宋唯还并不能坦然将“破相了以后可怎么下嘴”这种话理解为玩笑,他会简单理解为厌恶和嫌弃,在刚刚共用早餐后满心欢喜的清晨。
穆哲手在他下巴上挠啊挠,见他喉结滚动,捂着眼睛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像是卡了半颗花椒在嗓子眼,呛的想哭。
“宋唯,看我。”
宋唯比了个剪刀手,露出两只泛红的眼睛。
穆哲扒拉下那双紧绷的手,轻抚上他微颤的眼皮,俯身烙下一个轻柔绵密的吻。
“睫毛好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