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和蓝兴听到这话,惊讶地一下抬起了低着的头,呆了一会,两人都笑了。
陈一晖看着他们视若无睹地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他在旁边,他将伸出去的手缓缓收回,似乎每一次都会慢上一步;
“你给我过来!”
一声冰冷的怒吼声从前方传来,陈一晖抬眼,瞳孔瑟缩了下,是他的父亲。
他随着父亲来到县衙后院,看到石桌上放着鞭子,他知晓今日又免不了一顿了;
“你同那黄梨花什么关系?”
县令拿着鞭子,扭了扭脖子,冷冷问道;
“就是她在公堂上讲的那样”
“我有没有说过离林家远一点?”
“但林昙是我多年好友,我不可能置其不顾”
陈一晖回答完,便自觉转身将后背现出,但身后却没有再传来声音;
许久之后,那本该落下的鞭子却没有落下,他转头看去,对方却沉重地叹了口气,将鞭子收了起来,说道:
“今日那黄梨花也算将你这件事说得在理,鞭罚就免了,但是之后离那黄梨花远一点,若再像今日这般被人当堂质问,你知道后果”
“是,多谢父亲”
陈一晖低头恭送父亲离开,抬眼眼里便恢复了清冷。
此时的林家;
“你把药放下,我来涂”
黄梨花看着林深就要上手的样子,满脸通红;
“我闭着眼,被打的位置嫂嫂涂不到的”
林深站在床边,手里隔着布拿着药,坚持要帮忙上药;
“林深,你不听我的话吗,我自己来!”
“我。。”
“请问有人在吗?”
外头一道女声响起,黄梨花同林深相视一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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