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两人机锋毕露,激烈交手。
赵秋伟眯着眼睛说:“刘书记是青年俊杰,怎么可以妄自菲薄?刚才您说的,应该是洪浩天自杀那件事吧?”
刘浮生说:“没错,那个洪浩天,很可能参与了纵火案,即便不是主谋,也能为专案组破案,提供重要的线索,可惜,洪村人为了维护宗族的利益,集体阻挠公安部的同志们办案,最终导致洪浩天畏罪自杀,断了破案的线索。”
赵秋伟听完,脸色一沉:“这个洪承礼,也太胡闹了,这件事,事关潮江三市的所有老百姓,他这个决定,做的太草率,太没有大局观了!可惜我没在江头市,否则一定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刘浮生说:“秋叔别生气,我反思自己把这件事搞砸的主要原因,就是对潮江地区的宗族规矩不够了解,所以才跑到宋村,想跟您聊聊。”
“据我所知,洪承礼和洪浩天的关系不算太近,在其他地方,这种情况很难想象,可在洪村,不但洪承礼,就算是路人,也会无条件的支持洪浩天,这种情况,看似是族人相亲相爱,实际上却是互相伤害了啊。”
赵秋伟闻言,陷入了沉默。
刘浮生说的这种情况,不单是洪村,潮江所有宗族,都不会眼看着外村人欺负自己的族人。
这句话,他不好接,搞不好就把自己套里面了。
祠堂的气氛,变得很微妙。
刘浮生暗暗点头,赵秋伟能当上赵家的族长,果然很有一套,这份城府和谨慎,寻常人绝对无法做到。
想到这里,刘浮生打破尴尬的氛围说:“秋叔,我今天过来,不是想跟您讲什么大道理,只是希望您能出面,帮我稳住潮江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