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余有些失笑,小酒鬼!
又菜又爱玩!
就是不知道等小雌性酒醒,还会记不记得这些。
沧余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既甜蜜又酸楚,总觉得自己像被渣雌玩过之后又被无情抛弃的可怜兽人。
头有些昏沉,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上来了,他连忙爬上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呼吸均匀了。
一室静谧。
宫殿和房间都有鲛油燃烧,可千年不灭,夏桑捂着额头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她是不是喝多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打人、抱人?
记忆不是很全,具体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自己干了什么却记得一清二楚,她扶额哀叹,要完。
昨晚好像干了混蛋才干的事,趁自己醉酒占了人家的便宜。
夏桑一巴掌刚要呼在自己脸上,沧余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窜了出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夏夏,你在干什么?”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讪讪放下手,故作不知问道:“昨天,我有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
沧余一向淡然冷漠的脸上裂出了道痕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小雌性,红了耳朵,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问:“你不记得了?”
吃春药了这是?
怎么有点这么扭捏呢?
到底是谁占谁便宜啊?
艹!
夏桑摸了摸鼻子,“对……对不起,我昨天有些喝断片了,大脑有些不清楚,如果做出了什么伤害你的事,请见谅!”
根本见谅不了一点!
沧余脸色白了白,小雌性这是要把渣雌进行到底了?
闭口不提占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