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银链收了起来,小雌性拥有了随意进出的权利,但想要离开他的视线,除非他死。

还有幻音手串也不是吃素的。

一个人坐在礁石上发呆半晌,想起小雌性昏睡了一天一夜,应该还饿着肚子,他从礁石上下来,慢吞吞起身,回到空房间,开始给小雌性准备餐食。

鲛人吃惯生食,讨厌火焰,燃烧起来的火焰噼里啪啦,点点火星崩到身上,留下一个个黑点。

虽然一天就能好,但是真的很丑。

烤完鱼片,沧余差人送了过去,自己却魂不守舍的走出了大殿。

被拒绝又差点跟别的雌性结契的自己,还有什么面目面对小雌性?

他洁身自爱了几十年,一朝酒醉烟消云散。

说心底不膈应是假的。

踉跄两步,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多日未进食的弊端出来了。

沧余转身,回了空房间,随便夹了几块生鱼片,狼吞虎咽咽下,缓解了火烧火燎的难受后,快步走出了大殿。

目光空洞的盯着海景,自觉无趣的很。

大些的鱼类见到他掉头鼠窜,恨不得多长出几根鱼尾,尾巴摇摆的冒出火星子。

只有身形小的鱼还好些,但也不敢轻易凑近他身边。

在海底生活了千年之久的老龟,见他在,掉头就走,倒腾着四条小短腿,游的飞快,身后跟有鬼追似的。

沧余嗤笑一声,无语的掏出精酿,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口中念念有词,“神龟虽寿,犹有终时,腾蛇驾雾,终为灰土!”

“嗤!我儿什么时候这么有学问了?”

沧泊拍了拍他的肩膀,推着他,“让个地方!”

一屁股坐在沧余身边,抢过他的酒壶,就着狂喝几口,“被小雌性拒绝了?借酒消愁可不是好事!”

“嗤!”

说的好像自己多有经验似的,惹阿母生气了还不是得装孙子?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你阿父我啊?我跟你说,当年你阿母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