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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蹲在床前,打量着满脸疲惫的小雌性,沧余亲了亲她,躺在她身边,将小雌性紧紧揽在怀中。
他好像得了一种了不得的大病,一时不与小雌性贴贴,心就落不到实处。
现在美人在怀,小雌性温热的呼吸轻轻浅浅喷洒在他脸上,才有了这一切不是梦的感觉。
幸福来的太快,也太突然,前一刻还断情绝爱差点跟鲛族圣物较劲的他,下一刻就已经跟雌性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这两天还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不需要做谁的替身,也不用使用鲛人天赋诱惑,小雌性喊的人也是他。
这种快到让人发懵的幸福说来就来,他怎么可能不患得患失?
心也迟迟落不到实处。
捏捏小雌性精致的小脸,心软的一塌糊涂,身体上的鳞片也软的一塌糊涂。
以前,身边有家室的黑鳞鲛人总会开几句黄段子,开的时候也从不避讳他,顺耳听了几句。
“雄性的鳞片只会在心爱的雌性面前变软。”
没结过契的黑鳞鲛人不信,“怎么可能?”
“嗨,你们这些单身鲛,是体会不到鳞片软成一汪水的感觉的。”
“切……”
那时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原来人家说的是真理。
他感觉自己的坚硬如铁的鳞片也要软成一汪水了。
尤其在小雌性脚丫子搭在他鳞片上时,或许因为触感舒服,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