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桑尖叫一声,连滚带爬捡起地上破碎的衣物往身上挡去。
“怎……怎么是你?”
索维安垂下眸子,手指上还残留着小雌性清荷香气,小腹处隐隐绽开的荷花无不昭示着两人早已结契成功。
前半晚他失了理智,发生了什么早已没了印象,后半夜蛇毒解了大半,大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清醒着看自己一次又一次沉沦。
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如果说起初是被蛇毒控制,行为狂放孟浪还可以理解,可后半夜在清醒状态下,他依旧疯狂,找理由都找不出合适的。
他像中蛊般上瘾,把小雌性翻来覆去吃干抹净,狂放得都不像自己了。
直到天光放亮才堪堪放过她。
出了这种事,他的行为算不上厚道,也实在没什么面目来面对小雌性的疏离。
慢吞吞重新找出件崭新的白袍,三两下遮住了身上的道道划痕,眉眼淡淡望向小雌性,“是我!”
夏桑思绪乱成麻,慌不迭从空间找出件新衣服,手忙脚乱地套上,说话带了几分磕巴,“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沧余呢?他们在哪?”
索维安垂眸站在她跟前,白袍无风而动,脚腕上银铃叮铃铃作响,清凌带着沙哑的声音酥酥麻麻,“抱歉!”
抱歉?
夏桑蚌埠住了,眼角有些红肿,眼眶雾气慢慢集聚,她想不明白在树屋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跟别的雄性结契了呢?
愤恨地敲了敲脑袋,她吸了吸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索维安平静的眸子微微泛起涟漪,面色发白,半晌才淡淡开口,“我昨日中了蛇毒,只能与雌性交合才能解,而你是我命中注定的雌性!”
“命定?什么命定?都是胡扯!这个世界上哪有命定一说?你个混蛋,找什么借口不好非要扯命定,呜呜,混蛋,你哪怕说喜欢我骗骗我也好!呜呜……”
夏桑眼泪唰的一下哗哗滚落,她气急败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抡起胳膊就向索维安挥去。
“啪”的一声,索维安没有躲。
也不想躲,是他轻视了阿尔萨斯,中了他的毒计,才将小雌性也卷了进来,打乱了她的生活,这一巴掌是他应得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是!”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空气瞬间凝固。
夏桑美眸含泪,娇弱的小身板摇摇欲坠,哽咽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