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荣德零零散散说了许多谢家往事,而宋群青从钱荣德那儿大致了解了几十年前的情况,又问了些有关京城中局势的事,好让自己的意图不那么明显。
钱荣德只以为他是提前做好会试之后的计划,且他所问的也是些稍一打听就能知道的东西,便无所顾忌地说了自己所能说的。
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宋群青也不再逗留,而是跟钱荣德道别直接回了家。
将刚刚打听来的消息说给谢淮安听,哪知道他也是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你说爷爷当时无心族长之位,一心只在经商上?”宋群青疑惑。
那为何外界皆传他是因为争夺族长之位才被驱逐京城?难道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谢淮安抿了抿唇,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眼睛一亮:“难道说是我太奶奶的死另有蹊跷?”
“这种猜想倒也有道理,毕竟在这种关键时刻突发恶疾,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宋群青摸着书页,心中却隐隐有了猜测。
“你是怀疑正妻故意杀害了我太奶奶,为了让那个谢景和当族长?”谢淮安听了他的话灵光一闪,脑海中冒出想法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你跟我说过,幕后黑手往往就是那些个得利最大的人,害死我太奶奶把我爷爷赶出京城,最大得利者不就是谢景和和那个正妻吗?”
宋群青见他将自己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还分析得头头是道,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谢淮安说了半天,拿起桌上的茶猛灌了一口,又见他久久不说话,用手推了推他道:“哥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得有理。”宋群青肯定道,抓住他的手在手心轻轻亲了亲,“只是我们现在还缺乏证据,就先别跟爷爷说这些,徒惹他伤心。”
虽说谢爷爷估计心中早有猜测,但他们如今手上毫无证据,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想罢了。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了。”
谢淮安敏感的掌心被刺激得忍不住往后缩,却被宋群青紧紧抓在手中。
对上他沉沉盯着自己的目光,谢淮安的眼神有些羞涩地躲闪几下,但手却已经主动搭上了他的脖子。
两人正值蠢蠢欲动的青春期,心爱之人就在身侧,又怎么能没有念想。
且之前一个多月都在船上度过,船上人多口杂且隔音也不好,他们最多也只是摸摸彼此,更多的就没有了。
现如今安置了下来,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时机,两人便也不再克制自己。
一夜春色动人。
有了落脚处,宋群青便日日在宅子内温习功课备战会试。
而谢淮安从他得知了谢念蕴是谢景和的孙子之后,知道自己此时不方便抛头露面。
但又实在耐不住寂寞,于是戴上了一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