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把白玉香囊等物佩戴好后,宋群青上前几步将人揽在怀中,在他眉间印上一吻,轻声抱怨道:
“好不容易的假期还要去参加宴会看一群人觥筹交错,好没意思。”
他难得露出此副撒娇的神态,倒是让谢淮安怔愣了一下,随后弯着眼睛拍了拍他宽厚的后背:“吃完饭就直接告退,我看那大皇子估计也不想拦你。”
宋群青窝在他脖颈处轻笑了一声,温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嫩肉上,惹得怀中人忍不住颤了颤:
“你说的不错,就算朱骐想找我单独谈话,怕不是也会被他身后的支持者给拦下,是选我这个新秀还是支持他许久的老人,他心中自有主意。”
话音刚落,他便直起了身子,帮谢淮安拉了拉散落下来的薄被:“时辰不早了,我得赶过去了。”
谢淮安虽然不舍得对方温暖的怀抱,但还是点了点头:“你去吧,路上骑马小心一些……”
他这话还没说完,眼睛扫过对方挺拔如松的身姿和那一张含笑的俊美面庞,顿时话锋一转:“还有……别招蜂引蝶!”
宋群青闻言挑了挑眉,失笑道:“好大一股酸味,难不成是哪里的醋瓶子打翻了?”
“哪有,我怎么没闻见?”谢淮安耳根通红,扭过头去避免和那笑眼对上。
见他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宋群青用手掩去嘴角笑意:“可能是我闻错了……我会早点归来。”
听到那人的脚步声消失,谢淮安才把头转了过来,狠狠掐了掐身旁的软枕。
这又不能怪他吃醋,还不是宋群青长得太好,他担心这个也很正常吧!
卧室内自家夫郎如何蹂躏软枕宋群青一概不知,他策马来到午门处。
把请帖和准备的礼品从马上取了下来,又将马交给了专门负责来往交通工具的太监,宋群青在引领太监的指引之下来到了大皇子生辰宴的举办地。
由于生辰宴的主人是大皇子,准备寻常的金银难免过于俗气。
因而宋群青便特意选了一整套玻璃带花的茶具,以及五支改良后变得精致许多的铅笔,用金箔裹着放在锦盒当中。
不论是造价昂贵的玻璃茶具,还是尚未上市的改良版铅笔看着都十分拿得出手,但对于宋群青来说却是两样十分低成本的礼物。
好在他准备的礼品在众人眼里都是不俗之物,因而在门口验贴时才不至于尴尬。
拿着帖子到门口验贴时,客人们便会递上自己的礼品以及礼品单子,而下人不仅要验帖还要朗声宣读客人所送的礼品有哪些。
宋群青提着礼品刚到门口处,就听到那太监因朗声而稍显尖锐的嗓音:
“兵部侍郎魏靖魏大人送太平猴魁两盒、红宝攒金缠珠玉尊一对、青玉花瓶一对……”
这本应该是随身小厮拿帖去验,但由于设宴地点在皇宫,官员们又不允许带仆从进宫,因而只能赴宴的各官员们自己去验贴处验贴。
宋群青等在后头,听了半晌形形色色的珍宝在那太监的口中念出,终于轮到了他。
待把白玉香囊等物佩戴好后,宋群青上前几步将人揽在怀中,在他眉间印上一吻,轻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