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诶对了,我让你录像你录了没?”
陆澄澄忽然提起一句录像的事儿,我这才想起来,又摁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
“刚才的录了,现在的……没必要,我还嫌浪费电呢。”
“别,还是录着,怎么说也是对咱家有影响的事,留个证据也不是坏事,你记得给傅叔叔发过去。”
“还得告诉老傅?有这必要嘛,老傅每天都有那么多事要忙,这种小喽喽咱们对付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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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说一声吧,有准备总是好的,再说了,这些亲戚说实话咱俩都不熟悉,谁知道是真蠢还是装蠢呢是吧?”
陆澄澄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仔细一想倒也是。
虽说我是重生来的,但说实话,上辈子我和这些亲戚接触的也不算多,婚前一直跟着老傅,老傅很少回老宅来,婚后就跟着高辛辞搬走了,一年到头我连老傅都不见几面,就更别说回老宅了,我对于这些亲戚最多也就是认识,说过两句话,多多少少知道点儿污糟事儿而已,要说了解,真算不上。
陆澄澄的谨慎是好的,我还是听他的好,我又摁了项链一下继续录像。
在洪堂差不多待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我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底下表姑他们什么时候吵完的都不知道,回小院的时候是陆澄澄骑着马抱着我回去的,临到开门了陆澄澄才拍醒我,生怕高辛辞看见我俩挨着。
到了客厅,我还是迷迷糊糊的,小柳姐姐上来问我是什么情况,陆澄澄赶紧拦到前面去解释情况,至于我,陆澄澄让我回屋睡觉去。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我坐在二层露台的秋千上晃悠,这才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陆澄澄把昨晚的事儿说了一遍:
傅云秦和余婷的婚事儿定了,因为不光彩,所以也就不准备大办,只想着早办了早安心,婚礼就定在下个月,请帖已经在加速印了,估计明天就得发出去。
小柳姐姐那边听说了这事儿,哭着跑了,现在也没找着人在哪儿,不过家里面已经决定好了,给小柳姐姐十万,算是精神损失费,她要是想继续留在老宅干活,那就给她升一级,当个管理员什么的,要是不想在老宅,就在傅家的几个公司给她找个工作,如果她有其他需求也尽量满足,她想找别的工作也不拦着了,只是出了门,不能乱说话。
我点了点头,听到手机提示音响了,便拿起来看了一下,我昨晚给老傅发的消息,老傅才刚看完了,只回了个“嗯”,又过了会儿好像不放心我似的,又发了句“不要管他们的闲事,有什么需要的、气不过的先告诉爸,爸给你出气”。
我打了个哈欠,放下手机,远远地望向两山之间升起的太阳。
清晨的山风微凉,吹过脸颊,我感到有些冷了。
想了想老傅给我的回复,再加上陆澄澄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我忽然感到有些心酸。
好像在上一世的时候老傅也是这样,每次都说要护着我,给我做主,可实际上呢?等到我真的遇到难事的时候,我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
上一世,我和现在的桃枝又有什么区别,我和高辛辞的婚姻在外界看来不也是不光彩的么,还记得那晚过后,早上的时候,我趁着高辛辞出门去,哭着给老傅打电话问他为什么,问他我该怎么办,我那个时候是真的把他当做我的救命稻草,我也绝不相信他端给我的酒有问题,结果他骂我什么?不检点,不知廉耻,他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他丢不起那个人。
我也一度以为是我自己有问题,我接受不了那个结果,虽然二十四小时之后我还是选择偷户口本跟高辛辞领了证,但我知道,我只是把那当成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我心里根本不愿意,我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更没有想过要嫁给高辛辞,我难以想象我的未来是有多难熬的,所以我做了最极端的事,割腕。
小叔曾经是心理医生,他说过我的心理一直是有问题的,我从来没有痊愈过,我一开始并不相信,我明明每天都活的开开心心的,哪里像有问题的样子,但割腕之后我又相信了,我觉得我确实是个不正常的人,不过那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很快就要死了。
但是,我又要说一句可惜了,我没死成,陆澄澄救了我,把我送到了医院,不过我这一次极端行为也不算是白做了,在医院检查过后,我发现我怀孕了,还有,我的自杀终于让老傅“心疼”了,老傅厚着脸皮去了高家,跟婆婆提起了我和高辛辞已经偷偷领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