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楠没有回答叶恩沛的问题，小手再次碰了碰叶恩沛面颊，眼睛眨了眨，下一刻，发出了很轻的声音。

“都过去了。

雨过天晴了。

别哭。”

她可能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声音很细很轻，听着有些生涩。

可一句都过去了，却在瞬间击中了温娆和叶恩沛的心房。

温娆别过脸去看向身后，抬手捂住了脸。

叶恩沛则是握着英楠的手，无声落泪。

她很想抱着英楠痛快的哭一场，可又觉得自己不配。

真正应该痛哭一场的是英楠。

“是，都过去了……雨过天晴了……

我不哭……”

叶恩沛一遍遍重复英楠的话。

英楠静静看着她，她好像听见了之前温娆和叶恩沛的对话。

她想告诉她们，可受损的大脑却让她说不出完整的感受。

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说出内心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