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察觉到萧兔目光专注与认真,和对自己的无视与冷漠截然不同,他的眼神儿里阴鸷中染上的嫉恨,抬手就捏住萧兔下巴往上抬,“怎么了萧兔,这是担心了?”
萧兔被用力扯起的脖子间,刀锋下艳丽的鲜血再次溢出。
宁错漆沉的瞳孔收缩了下,一双狭长诡谲的眼睛一点点的眯起,眼睫上一根根长若鸦翅的睫羽都泛出阴冷的危险,那双与常人不同的眼睛,漆黑的仿佛能食人的诡物,染满死气的定格在玉王脸上,“你找死!”
众人即刻有种被恐怖生物爬满周身的粘腻感,从心底滋生出无尽的惧意,竟齐齐后退了一步。
玉王的神色也狰狞了下,可是脸上却带出刻骨的恨意,“我们的宁大督公这是急了,急了,他急了,你看见了吗萧兔,本王不过是稍微动动你,他就哇的一下变成这样,看来你在我们这位冷血残暴的宁督公心里,地位果然非同一般啊!”
说着他手指用力,掐着萧兔下巴,阴鸷的笑道,“不如萧兔我们再打一个赌,就赌看看我们的宁大督公,能为你做到哪一步怎么样?”
萧兔的眼神儿一变,想要张嘴说话,却被死死的捏紧下颚动弹不得!
玉王却冷笑看向宁错,“怎么样宁督公?只要你能做到我的要求,本王说不定就将人给放了。”
宁错还没说话,紧赶而来的小乐子,立刻大叫,“放你娘的屁,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儿不成,这种话你自己说出来信吗?”
说完喘息着立刻看向自家主子爷,“督主万万不可,夫人现在就是这狗贼手中捏着的底牌,放人就意味着他死,他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羞辱您啊!”
玉王闻言却是哈哈哈的一阵大笑,“乐总管你真当你们督公是傻子,他会听不出本王的意思?”
说着目光阴恻的盯着宁错,“你不是狂吗,你不是想怎么耍弄本王就怎么耍弄本王吗,本王今日就是要羞辱你,所以,宁督公你做不做啊?”
说着那锋利的刀锋,又贴紧女人脖颈三分。
宁错黑的几如深渊的眼底里,蒸腾着浓稠的黑气,像是深渊沼泽里被毒气灌溉出来的花,低沉诡谲感的嗓音启唇,“本座照做,你放人!”
“好,”玉王恨意密布的脸上溢出兴奋,“那就先让本王看看宁大督公诚意,现在给本王跪下,磕一个吧!”
“放肆。”小乐子气的脸都变色大声怒喝。
宁错已经抬手直接拉开殷红的衣摆,笔直的长腿弯曲下来,华丽的黑色裤衬下,膝盖落地,直接跪了下来!
小乐子捂脸惊呼,“爷,万万不可啊!”
宁错却已经俯下身,华丽的乌发的倾斜落地,沾染了满地的泥土跟脏污。
萧兔此刻的瞳孔紧缩了下,愣愣的看着男人伏地样子。
玉王见此爆发出一阵更大的笑声,眼里更是一片扭曲的快意,“好好好,宁大督公竟能做到这一步,那接下来再学几声狗叫本王听听!”
玉王察觉到萧兔目光专注与认真,和对自己的无视与冷漠截然不同,他的眼神儿里阴鸷中染上的嫉恨,抬手就捏住萧兔下巴往上抬,“怎么了萧兔,这是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