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提供最多线索的一份证词。
至于他们眼中死了的文勇伯,正绑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原始密林。
端木静姝将他绑好后,将莫远给带了过来。
见到莫远,莫良文瞪圆了眼睛,口中直呼不可能。
他想帮自己洗脑。
现实的巴掌让他拉回了思绪。
“老畜生,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是我?”
“小杂种,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莫远听到莫良文对他的称呼,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心痛。
“我这个小杂种,不是你生的吗?
你凭什么叫我小杂种。
我是小杂种,你就是老杂种。”
莫良文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你母亲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那些人,不包括我。
我爱的自始自终只有二姨娘,她真酸,为了我们的计划,宁愿折了肚子里孩子,以后再也不能有孕。
所以,本伯能不恨你母亲?”
若就他没有看母亲留下来的记事,他也许会信。
可是,他看过母亲的手扎。
他将所有的事串联在一起,已经拼出所有的真相。
“宜平侯是你的目标之一,你娶我母亲的动作不纯。
你在定下婚期之后,将有孕的通房快速抬为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