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任何风浪都不能将她击垮,她从小到大都是常人难及的优异。 对于自己,也是一味的偏袒护佑。 那个清雅的别院,李载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来过。 桃树下,李沁棠独酌,看到李载到来,似有些意外。 “二姐,心情不好?” “文若,坐吧。” “沈云流的事情,弟弟心中无愧。”李载没有废话,直入正题。 李沁棠嘴角浮现笑意,“我又不曾责怪你,何须解释?” “姐姐心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