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忱的背影,若风只觉违和,陆弈穆浑身气质如凝,玄衣衬得更显深沉。
谢忱带着手下人离开这里,季苻忿忿不平:“这南临摄政王未免太过狂妄,竟只让一个随从敷衍殿下,实在可恨!”
谢忱脸上也不复温和的神色,眼中俱是阴霾:“府中的人如何说?”
季苻垂首:“南临摄政王入住后,就将厨房,主卧和书房的下人换上了自己的人手,我们的人只能做做院中的洒扫,根本无法靠近。”
谢忱心中了然,这南临的摄政王想来也不会如此大意。
“可有其他人求见摄政王?”
“没有看到其他人登门。”
谢忱并未因此掉以轻心,认真嘱咐:“安排人在府外盯着,看我那几个兄弟是不是坐不住要上门了,记住,不要离得太近。”
南临摄政王的威名他早有所闻,他不会像他父皇一样轻视他。
季苻小心应是。
镇北将军府,自从白鹭走后,这府中仿佛安静了许多,青鸟也文静了不少,每日除了研究药理,就是陪在沈青羽身旁,认真践行对白鹭的诺言,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家小姐。
好在沈青羽闲来无事,一直在府中待着,青鸟愿意跟着就随她。
这日,沈青羽平静的养老生活被打破了,王伯匆匆赶来,带着皇宫的宴帖。
“小姐,宫里送来了这个,邀你进宫参宴。”
沈青羽神色从容的接过,等了许久,终是有了进展。
南临摄政王也来了几天了,进城那日正是白鹭离去之日,将军府也因此沉寂了一天。
错过了摄政王进城的光景,此后几日,南临人闭门不出,并无其他动作,沈青羽也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并不关心南临事宜。
这几日倒是有人想闯入,沈青熙带着包裹严实的月黛上门,又想故技重施,让月黛装作白鹭,带着她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