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兮有些畏惧地看了众人一眼，像个小学生一般举起了手。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凌子虚随口敷衍着，依旧盯着几个老外，给老外上压力。

“我觉得……灵气未必有那么重要……”

赵倩兮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凌子虚彻底绷不住了，一声冷哼。

“老赵，咱们朋友归朋友，但正式场合，你别胡说八道。”

“清河大劫你也经历过，天劫会比清河大劫的规模大无数倍。”

“事关无数人的性命，你别开玩笑。”

他难得地不客气，压力瞬间转移到了赵倩兮身上。

面对当世心诀最强施展的压力，赵倩兮明显有些扛不住。

“我认真的！”

她提高了音量：“灵雎岛的后半段，发生了一场神战！只有我一个人经历过！”

“神战？”

凌子虚目光凌冽了起来：“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为什么没上报？”

“你有病啊！”赵倩兮委屈地吼：“我刚下飞机，你就把我接这里来了，你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吗！”

眼看二人要闹僵了，顾风赶紧站了起来。

一手搂住赵倩兮的腰，另一手搂住凌子虚的肩膀。

“咱们扯皮回公司扯，别在老外面前吵，免得丢人。”

凌子虚挣脱了他，一脸焦急。

“老赵，是我太急了，态度有问题，我给你道歉，对不住。”

“神战的事，你详细地说一遍，可以吗？”

赵倩兮有了台阶下，也不再发火。

她亦是个识大体的姑娘，知道凌子虚是关心则乱，便一五一十地将那场百鬼夜行与一百零八星宿的战争，如实讲了一遍。

“超跑困境。”

她提出了这个名词。

“一辆超跑，无论性能多好，没有汽油便跑不起来，这是常识。”

“对神明而言，亦是如此。”

“区域内的灵气一旦消耗空了，便只能剩下体术对决，以及一些特殊的，不需要灵力驱动的手段。”

“因此，我认为，灵气并没有那么重要。”

凌子虚皱起了眉头。

他思索片刻，回想起了坠马原之战。

十二阶的顾风，占了体术的便宜，把殉道宗的大神通放逐进了宇宙。

这是顾风上半辈子最高光的时刻。

他已经不知道在自己面前吹过多少次牛逼，每一个细节，自己都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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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禁行是土地神的规则，未来神战也极有可能会被神明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