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己开了口叫她安心些。
这一日晚上,慕玘想出宫走走,却见多日不见的魏安辰从门口走了进来,慕玘唬了一跳,还是俯下身去请安,“臣妾参见陛下。”
魏安辰看了一眼,将她扶起来,走到案前坐下,“我只是过来看看你。”
“是。”
慕玘最近安稳许多,没有琐事打扰。
自己也乐个清闲。
“最近怎样?”
魏安辰看着慕玘的神色,心想这个孩子给她带去了多少欢喜,好像就连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许些。
如今孩子不保,她定然难过。
他明白没有不透风的墙,阖宫上下虽都守严,但终究有人进进出出,一定会听到什么。
何况后宫的传言,不传则已,一传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如何瞒得住?
“你知道了什么?”
慕玘听闻,并不答话,还是带着最得体的微笑,为魏安辰倒了一杯牛乳,“臣妾不能喝茶,所以也请陛下喝这个了。”
她如今,已然很是虚弱,因着要进药物,等着腹中孩子落下时,能够少些苦楚,才万般忌口。
慕玘面色很差,身子也似站不稳,虽然天气越发热了,但是还是穿着略厚一些的衣服。
魏安辰见此,也不好再多问,只是接过,倒也带着笑意,“你从来爱甜腻的东西,没变过。”
他印象里,慕玘从来小孩子心性,从小不喝汤药,但周夫人很养生,经常叫她的孩子们喝些自己炖熬的汤药,有时候味道苦涩,慕玘也是经常躲懒。
他是很明白的,初见的那天晚上,丞相和夫人留自己和六弟在慕府用膳。
用膳过后,便要吃这些汤药。
当时她整张笑脸都扭曲起来,很是抗拒,但是夫人坚决,周边的几位兄长虽很是宠溺,但也终究叫她喝下去。
也许当时是因着感冒风寒吧。
她倒是个调皮的,经常跑出府去疯玩,不留神就会风寒。
因这层缘故,慕玘从小便
便自己开了口叫她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