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次了。”
画展一次,今晚宴会两次。
之前就警告过她,胆敢给他戴绿帽子,他一定弄死她。
她以为是耳旁风吗?
穆鸢全身湿透,眼底麻木空洞,睫毛颤抖着。
她抬眸看向他,泪水有些难以控制,眼角泛红:“你就因为这个,把我推到水里?”
厉铖野淡红薄唇邪异勾起:“言语警告没有威慑力,自然只能靠刑罚。多喝几口池塘的水,才能洗干净某些人心底的脏,改掉吃里扒外的臭毛病!”
说完他冷漠甩开她下颌:“自己滚到休息的房间洗干净。”而后起身迈步离开。
穆鸢颤抖的手渐渐握紧,看着男人的背影,一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咬紧红唇,眼底闪过一抹倔强与恨意。
他凭什么这么说自己?
凭什么就这样把她推到水里?
不甘涌入心口,她站起身子,朝着男人大步跑去,径直冲到他面前伸手拦住:“厉铖野。”
厉铖野看她黑眸倔强清冷,跟个发毛的小野猫似的,嘴角玩味轻勾:“以前叫厉总,现在都敢直呼——”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