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指使她做的？

“你脑子有病啊。”穆鸢脱口而出，“行为疯癫也就算了，说话也这么疯癫。”

穆雨凝歪着嘴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随意弹在地上，而后忽然开始挤眼泪：“姐姐，厉家大少爷当年资助你，你对他暗许芳心，所以厉家上门想要找你冲喜的时候，你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大少爷呢。”

穆鸢：“......”

看着眼前做戏的人，穆鸢觉得她很像中二少女，又神经又傻。

身后忽然传来阵阵凉意。

穆鸢回头，厉铖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此刻站在办公室门口，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厉铭远资助过你？”男人声音冰冷，看着穆鸢。

穆鸢摇头：“没有。”

她在孤儿院的时候，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资助，最多就是社会爱心人士送一些慰问品，其他的从来没有，只有政府每月给的救助金。

“确定？”男人又问了一句，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很难消除。

穆鸢清楚这点，她看着厉铖野的眼睛，语气坚定地重复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