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鸢揪住他西裤裤脚,泪水砸在他铮亮的皮鞋上,声音哽咽至极,也卑微至极,急切恳求道:
“我求你,我求你了。”
“我跟你保证!”
“我跟你保证好不好?”
“我会带着孩子走得远远的,绝对不会碍你的眼!”
“也绝对不会影响你未来联姻,长大之后更不会突然出来,找你要钱什么的!”
“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她姓穆,她不会跟厉家有任何关系,我对天发誓,好不好?”
“求你了!”
“求你不要把她带走......”
“之前给穆家的三千万彩礼我也还你,我都还你,我一定想办法还你!孩子不是你的,真的不是你的,求你了!”
“不要伤害她,她还这么小,连话都不会说,我只有她一个家人。我求你,不要......不要伤害她。”
一位年轻母亲的哀求。
宛若洪钟,声响将他五脏六腑近乎震碎。
哽咽的声音,卑微的模样,变成一把又一把尖刀,刺进厉铖野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