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心里越发的怪异,面对妻子状态好好的样子又无法问出口,他有些为难了。
宜修对他的疑问视而不见,始终得体的笑着,人变得疏离了很多,有了很多改变,她心中不平,自然而然的表露了少许。
很不甘心了,为什么?为什么?疑问说不出口,因为那是不对的,因为那是大逆不道之言。
对她不好,她只能把心里话压在喉咙,不能吐露一丝一毫,不能赌,也不敢赌。
与姐姐的算计,她选择了先斩后奏,到时看着情况,宜修有孕就立刻通知柔则也会立刻吃药跟着走孕。柔则身体不好,只要养到宜修生产,她也就能吃催产药,跟着早产,最好两人生产的时间差一个月,事情还要计划。宜修只能虚报月份,偷偷生产,把孩子先斩后奏的抱走,再拖丈夫下水,装着孕妇在家中养胎,等隔了足够的时间再去农家买一个女婴回来装作她生的孩子,一切就完美了,死人才能最好的闭嘴,顺便还要清理不少知情人,它们自己也是愿意的,为了一家老小好,不得不赴死。
其实也有别的计划,主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人出门了,就剩下自己的人,不知不觉更好操作,知情的人就能更少一些。
例如宜修买好合适的女婴假装生产,要做双月子,混调一下月份与时间,等她生产了只要她操作的好,就能把把孩子送到柔则手中,柔则孩子到手立刻早产,捂嘴不捂鼻,等她生下了死胎,再进行调换,只要稳婆与身边人都打理好了,那就万事俱备了。
至于死胎直接当成污物与脏东西一起带出府去,用红布裹了,让人埋了,等天长地久,岁月侵蚀,事情无了证据,谁又能知呢
姐妹两人商量了多种方案,一句话,看着情况来。
柔则回去后松了松手,顺势实验了一下,强烈坐胎药的效果,是不是100%准了?
作为实验品的李侍妾一个月后有了,别提多欢喜了,她一个月后迟迟未有月事,猜测可能是有了,也吃足了上一次的教训,立刻让人请了府医,被诊出了疑似有孕,其实也是确定的,只是差几天,可抵不住府医说话的艺术,天底下的大夫都一个毛病,说话最少留三分,因为病人家属希望太大,到时候失望了,给你脑袋开个瓢,都是小事儿喽。
12月的雪越发大了,柔则得了好消息,也得了另一个消息,她的四郎很开心,给李侍妾升了位分,从此她就不仅仅是侍妾,现在成了格格,还不止呢,待遇格外的好,冬天的青菜,稀奇的摆件,珍珠首饰,布料衣裳,一样样一件件都挑了好的送去,还特意送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就怕人出门摔了,又怕人不知稳重再一次流产了,日日去看,不是晚膳就是午膳陪着吃。
两人直到满月里结束前都在说话,走时还依依不舍,感情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