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达海带着大军刚到边塞不远处,边塞王府就失守了,反民冲了进去开始了厮杀。
被人内部开了门,乱了起来。
远远的喊杀声震天,一路走来,边塞荒废,多是焦土,匪患丛生,乱不可言。
大军每走一步都有人拦着,只为杀边塞王一家老小,哪怕以卵击石也得试一试。
等得知大军的行动,得知了大军的故意周旋后,双方各有默契,那真是玩的溜溜的了。
努达海等边塞王府彻底血流成河后才马后炮的赶到,下马哭着道:“王爷呀,奴才来迟了。”
哭的情深意切,演了大家一脸。
那些山贼匪患能杀的杀了,能放走的放走了,逃到别处,靠着原先户籍,只要不被通缉,就能另有活路。
大清早已变了,变得生机勃勃。
能得回一条命又报了仇,剩下的人也无反抗之意,能逃就逃,逃不了的划了脸,自尽而亡。
新月格格带着弟弟远远的逃亡,从密道里逃了一劫,远远的看着昔日的家,心有泪意。
她摘去了昔日的装扮,做了男子打扮,戴帽擦灰,像极了乞丐,心生仇恨,怪得了谁?怪暴乱的民众,也怪迟迟不来的将军。
她潜在军营旁边等着时机,她已然做好了准备。
大军采买了美女给士兵们为妻为妾,算得上福利了,她把弟弟藏好,混入其中,进了军营。
在将军讲话让士兵选人之时突兀的站起来道:“求将军救命,我是边塞王的嫡女新月格格,不信请看我的信物。”
人是真狠,先把自己卖了,藏好东西,再找时机,无论真与假,努达海都不得不思量一二。
努达海人傻了,一旁的士兵们也傻了,懂的都懂,他们是故意去迟的,哪想?边塞王竟还有遗孤存在,有些事可做不可说,有些事可说不可做,现如今被架在那儿了,他们有些为难。
沉默半响,努达海刚想来个先下手为强,把人拿下,再让人乱棍打死,把人当成胡说八道的疯婆子蒙混蒙混。
可新月带出来的信物可不一般,她包举双手道:“我不是疯子,也不是骗子,此物乃开国先祖皇太极所赐与我家的金牌,做不得假,若见此牌,如见那位,尔等还不跪下。”
她足够机智,三言两语,先发制人了。
努达海僵了笑容,跟心腹互对几眼不得不认下道:“奴才参见格格。”
“奴才参见格格。”将军都跪了,其他人也不得不跪了,出了此事,皇上派的差事砸手里了,他们心中有数,奖励是别想要了,只要不受罚即可。
新月笑了笑,人也不傻,她早已看懂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人虽娇纵,可被教的极聪明,在经历破家之祸后,也懂了少许事。
所谓的天神是多巴胺分泌也是被救之下恍惚的乱想的后果,可现在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细思极恐,她怎会爱上故意拖延害死自己阿玛额娘之人?
其妻女还顾着往日奢侈,就更惹人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