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铭说:“我不知道。”
管家却说:“不,您知道。说句您可能不爱听的话,跟了先生这么多年,您应该是最最得罪过他的人,您完全不怕他。”
时铭收回视线,看着自己肩上的衣服。
管家刚刚给他拿的外套,是顾九京的,他在家常披的那件。
管家接着笑道:“在其他人眼里他或许是睚眦必报的,但在您眼里应该不是,换句话说,您不必管他对别人如何,因为他对您跟对别人从来就不同啊,对么?”
时铭低头思考了几秒,点头:“对。”
“所以,您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吗?现在还不敢让他知道?”管家不愧是能跟在顾九京身边这么多年的人,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就猜到了时铭情绪低落的原因,“如果您信得过我,可以先告诉我。”
时铭是个警惕性跟边界感非常强的人,他沉默了很久,没有回答。
等了一阵,管家刚要退出去,时铭忽然道:“他以前受过这么重的伤吗?”
管家如实道:“没有。”
时铭微微闭了下眼睛,说了句知道了,就让管家带上门出去了。
听见书房门关上的声音,时铭忍不住又拿出了手机,一条条看这段时间发给宁言的短信跟消息,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给宁言发了句在吗,期待着他能像往常一样,秒回再弹了电话过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了几秒,几分钟,十几分钟……
对面没有回复。
身后的书房门被推开了,皮鞋踩在手工羊毛地毯上,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时铭没有动,下一秒,一只手落在他肩膀上,将他刚刚鼓捣手机时滑下肩膀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时铭顺着那条手臂抬头,看见了终于回来的顾九京。
顾九京俯下身,笑着道:“听管家说,你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