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一盏马灯孤零零的悬挂在那里,小桌上的酥油茶早已凉透。
里面微弱的吞咽声,几乎被疾风盖过。
在那股浓郁的麝香味即将在口腔里扩散开之前,闻檀被拉了起来。
明濯一只手抱着她,吻上她的唇,一只手代替了她没完成的事。
闻檀窝在他怀里,下颌发酸。
过了一会儿,风声好像短暂的停了下来。
明濯拿了水给她漱口,闻檀耳朵发烫:“都被你吃干净了。”
明濯指腹在她泛红的唇角轻轻摩挲,眼眸很暗:“疼不疼?”
闻檀抱着保温杯,缓缓摇头。
她水润的眸子娇艳欲滴,身上的针织衫松垮的不像样子,那两轮半月也从黑色的云层里跳了出来,一只上还隐约有淡淡的指痕。
让人怜爱,又想欺负。
明濯抬起她的下巴,偏头咬着她的耳朵,有些恶劣的问:“好吃吗?”
闻檀整张脸顿时涨红,他怎么还能……这么问。
她刚要开口,双唇就再次被堵住。
明濯将她抱到腿上,单手抚着她的侧脸,细细的吻着。
闻檀闭上眼睛,动情的回应。
他们在帐篷里折腾了一晚上,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
这也导致第二天早上日出时,闻檀完全睁不开眼。
明濯给她穿上外套,将人拥在怀里,打开了帐篷,就这么坐在里面没有出去。
在黑暗中隐藏了一整晚的南迦巴瓦,也逐渐在太阳光下,一点一点驱散雾霾,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明濯吻了吻她的侧脸,缓声道:“宝贝,再不看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