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眸子，慢慢地退开。

“你的身子……”

商归的拳头紧紧握着，他重重地咬着自己的腮肉，直至尝到血腥味了，他才缓缓地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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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齿里尽是殷红的鲜血，眼眶里渐渐地蕴起泪水。

“你的身子，不可怀孕。”

“生产的过程，你会死的……”

“你与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楠蹙眉抬眸询问道。

“意思是……”商归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意思是……”

“你以后与人相处的时候，万万要记得，不要让自己怀孕。”

他背过身，“堕胎药和避子汤都是伤身子的药，你若喝了，你得调养很久！所以能避免怀孕便避免这件事，明白了没有！”

姜楠一愣。

商归将手搭在门上。

“…毕竟我们……相识一场。”

说罢，他开门匆匆离去。

姜楠见此，赶忙跳下床，“唔…”

然而她太过没用了，竟趴到了地上，发出了闷哼声。

商归先是背着身一怔，继而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抬起腿，头也不回地离开。

……

姜楠跪在地上，双手支地，垂着头想着。

她记得商归说恢复记忆了。

难不成，难不成……

他是在那天恢复记忆的！！

是啊，那天的他和之前的他不一样！

她回顾着商归每一次与她的亲密。

酒坊那次，他是满怀好奇，甚至想扯下她的肚兜，最终改为紧密的抱在一起。

顾家的时候，他中了催情汤药，当时的模样，也从未考虑过撤退或者什么，甚至还让她踩他，让自己感受他的“行”。

接着是上一次的疯狂。

那一次，他不像前两次那样好奇，也没像前两次那样证明自己或者什么，而是选择满足她的需求，和释放自己一次又一次。

难不成他从那一次，便恢复记忆了？

姜楠抬起眸子，她怎么没发现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