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非却开始动手脱他裤子。
费利大惊:“你他妈要干嘛?!”
鄂非这时才说了几个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他说:“让我听听,你是怎么为了姜晚平使美人计的。”
费利:“……。你到底醉着呢,还是醒着呢?”
鄂非:“我就喝了一杯酒。”
“可你一杯倒啊!”
鄂非肯定地说:“都说了,怎么可能有人一杯倒,我只是有点上脸罢了。”
费利心说,你那叫上脸吗?你那是上头吧!你都断片了!
鄂非说话很连贯,看不出来是不是还在醉酒。但他确实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
费利奋力扭了扭,道:“既然酒醒了,就别压着我了。好疼啊!”
鄂非起身,手里却没松劲,把费利也拉起来,像押犯人一样把他往床上押。
费利都无语了:“我让你别压着我是让你松开我,不是让你把我扭送回卧室!”
鄂非:“你先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怎么为了姜晚平使美人计的。嗯?”
“哎呀,我说!你别动手行不行。”
鄂非手里解他裤子的动作依然没有停。道:“你还敢邀请小白亲你?”
“我没有邀请他!”
鄂非:“怎么,他嘴巴很甜么,你也要亲?”
“你放手!他只是亲了我的脸一口!就算我让他亲嘴杜笛兰也不能让他亲啊!”
见费利不老实,鄂非把他翻了个面,把他的手按在头顶:“哦,我明白了。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