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有那经过的渔船,船夫亦捡起一朵簪于耳后。
谢起把花别在谢宁的抹额边上,见一朵太过于孤零零,便又捞了些别上去。
谢宁仰头拒绝,“阿兄,你给阿娘吧,我头发少,别不住。”
就算头发多也别不住,这只是单单的一朵花,没有枝桠可插入发间,风一吹,便飞了。
听到谢宁的建议,谢起兴致勃勃的给陈氏别花,陈氏点了点他的额头,示意谢起别闹,然后从包里拿了小块的小米糕给谢宁吃。
小孩子不宜一下子吃太多,但陈氏又怕谢宁饿,便经常在荷包里备着吃食投喂谢宁。
对于好吃的,谢宁来者不拒。
黄棕夹杂的小米糕软糯香甜,十分细腻,陈氏还在里面加了一些果脯碎,吃起来还有一股别样的清甜。
“喝点豆浆,漱漱口。”豆浆装在特制的竹筒里,还是温热的,不是很甜,喝着倒是香浓。
谢起给所有人都别了花,在众人的笑闹中,船夫一声吆喝,“到喽到喽!”
洪亮的声音惊起了站在穿着破布衣衫稻草人上的斑鸠,鸟儿扑棱着翅膀,见几人不过去打它,便又站了回去,看起来农人做的稻草人并未吓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