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怎么能把人家吓退呢?这编瞎话开了头,就得接着不断的往下编。
“我是这么想?我一动不动让他打三下,我都什么事没有?他不就害怕了吗?”
“人家也打了,你也没事,人家害怕了吗?你把人家吓退了吗?”少夫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那倒没有。”秦月回答
“还是吗?人家大老远从东瀛来咱们这比武,你让人打三巴掌就能把人吓回去吗?”
“就是呀?我这不是耍小聪明吗?幸亏没事。”
秦月不知道义母又会提出什么难题,她想换一个话题。因为编瞎话越往下编越难,总有编不下去的时候。
“义母,有一个事我一直想问您,……”
“月儿,你能不叫我义母吗?我更喜欢你叫我一声娘或母亲。”
有一段时间了,少夫人越来越觉得这个“义”字听着不舒服。
“好的,我就叫您母亲。”
秦月从小没娘,不习惯叫娘。
“你刚才想问我什么?”少夫人问。
“您和义父都这样喜欢小孩,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孩子?”
这个问题秦月不是现在想到的。
“傻孩子,是我们不想有吗?老爷和老太太就你义父一个儿子,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不知怎样急。可是,有什么办法?你义父又不常在家。当然,更可能是我们两个有一人不能生养。”说着,少夫人叹了口气。
秦月这一问触动了少夫人的伤心处。
秦月想起从一本书上看到,女人经络不畅也不能生养,自己练成了天甲奇门,可以很容易疏通人的经络。
“母亲,我会一种功法,可以疏通人的经络,如果是您经络不通畅的毛病,说不定我能给您治好。”
“真的吗?”少夫人眼睛一亮。
“真的,即使不是这个毛病,疏通经络,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秦月肯定地点头。
“好疏通吗?”少夫人显然动心了。
“很容易的。”秦月说。
“什么时候开始?”少夫人期待。
“现在就行”
“那还等什么?”
秦月让义母坐到床上,秦月坐在义母身后,先用内力探查一番义母各道经络,发现义母的经络确实很紊乱。于是便用天甲奇门的功法,为义母调理经络。
调理人的经络是很耗费内力的,大约用了一个时辰,秦月已经满头大汗。想到操之过急,就算自己能挺住,义母未必承受得了;秦月便停了下来。
少夫人转过身,看到秦月额头和脸上的汗珠,心疼的用手帕为秦月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