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月的话,贺光宗没做回答。他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着。表面平静,内心正经历着狂风暴雨、巨浪波澜。
外边有人敲门。秦月把天甲奇门的油布包收起后,起身把门打开。
来人是郝谦,他是听说贺光宗过来了,来看大哥。
郝谦坐下说了一会话,看秦月和贺光宗都不怎么说话,突然意识到什么?
很不好意思的起身,“大哥和小妹在商量事吧?对不起,我打搅您们了吧?”
说着转身朝外走。
秦月虽然嘴里说着:“没事,没事的。”
但也没去拦他。
郝谦走后,秦月还是把门插上,把油布包又拿出来,放到了刚才的位置。
贺光宗在屋子里又走了几趟停下,“小妹,你想让我习练天甲奇门一事,和慧雨前辈说过吗?”
“说过了,这么大的事,不能瞒着他老人家。”
“慧雨大师怎么说?”
“他说:如果不行,但愿您能够及时收手,千万别和他一样。”
“慧雨前辈情况很糟吗?你这次去京城?……”
“是的,我所以急着找到和不顾一切的习练天甲奇门,就是为了我师公。”
“据我所知,这也只是权益之计。”
“是的,我听燕老镖头说过了,走一步,说一步吧!”
“对了,小妹,我托你给燕老前辈带话,你带到了吗?”
“带到了,您们是受人所托,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燕老前辈本来也没放到心上。他说了,他有幸因此认识岭南三杰。还说,如果您们有机会去京城,诚信镖局一定尽地主之谊。”
“燕老前辈的心胸,令人感动。”
秦月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油布包,“这件事贺大哥做何打算?”
贺光宗坐着想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又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一阵。
最好站到了放着油布包的桌子前,把油布包收起,“学武之人,有这个机会还是舍不得放弃。”
看哪样子好像还是很勉强,还是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
“贺大哥千万记住,一有不适,即刻停下。”秦月又叮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