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不能,不是别的,是为了练成了给我师公看病。其实,如果不是我师公病重不治,我也不会肯下那么大的功夫找到天甲奇门?”秦月说。
“这也就是说,还好你练成了?”云一鹤说。
“不过,我五爷盯得也很紧。”秦月说。
“这万事皆有定数。”慧云叹道。
“爷爷,我更觉得事在人为?”秦月说。
慧云笑了笑,“月儿,我听你师公说过,你小时被野狼哺乳过?”
“是的,我爹爹说是他亲眼所见。”秦月回答。
“你是说,这与秦姑娘能习练天甲奇门有关吗?”云一鹤问。
“应该是,因为据说,天甲奇门最早就是出自一个叫狼族的部落。”慧云沉思着。
“倒也是,这个说法,我也听说过。”云一鹤说道。
秦月想起,自己的师公也这样说过。如果只有喝过野狼奶的人,才能习练天甲奇门?那这个世上,能习练天甲奇门的人可真就屈指可数了?如果传了出去,这狼可就遭殃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慧云,云一鹤、秦月这两老一少几乎是形影不离。
忙里偷闲,在慧云的提议下,云一鹤还传了秦月一套武当太极拳。
有极升无极,无极升太极,太极拳是武当派的绝学。
这样一来,云一鹤对秦月也有了授业之恩。两个人的关系,也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第三天,云昱卿回来了,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人。
二个人走进慧云的方丈室时,云一鹤正在看秦月演示太极拳。见二个人进来,秦月停了下来。
“是您?”秦月看到和云一鹤同行的人,脱口而出。
“秦姑娘,你们认识?”云昱卿问。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秦月点头。
“我们有一面之缘?在哪儿?怎么会?”和云昱卿一起的人不敢相信。
“您是在邯郸吧?”秦月问道。
秦月打量着对方,两道重眉,连在了一起,她心里说:不会错的?那一次,他给自己留下的印象极嘉。
“是的,秦大侠,我是住在邯郸。”
那人还是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和秦月见过面。
“您应该记得我最早去邯郸那次?当晚在厚德福酒楼,对了,那一天,我是易了容的。”
“是坐在我对面的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吧?”来人问道。
“一点不错。”秦月回答。
“怪不得?我还一直纳闷着?那里是我们这些人常聚的地方?大家都相互认识。只有您特别的面生,而且至始至终一言未发。从哪儿以后,又从没露过面?”那人点着头。
“宫天枢,你怎么来了?”云一鹤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