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陆少雨把孩子给我们送过去了。”庞三娃大声地说。
“怎么回事?你说什么?”秦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先生还不知道吗?春花说,陆少雨从您这儿回去,就吓得把孩子给我们送过去了。”庞三娃说道。
“有这事?”
秦毅还是不敢相信,他知道春花就是陆少雨的婆娘。
“孩子就在我家。”庞三娃说。
“那就好,那就好。”秦毅不能不信了。
“在咱们这个村,秦先生说话谁敢不听?”
说了会儿话,庞三娃乐颠颠的走了,秦毅还有些迷糊。
不管怎么说,这孩子的事解决了,总算去了块心病。
过了几天,族长来秦毅家,待了好长时间,说东说西的不走。
秦毅知道他有事不好开口,就问族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族长犹豫了再三,说陆少雨被秦毅吓病了。
“吓病了?”秦毅有些发懵。
“说是你说了,别让你再看到他,这几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族长说。
“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秦毅想不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把人吓成这样?
“我也觉得你不是认真的,就这么个小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要他不让你看到,他怎么活?”族长长舒了一口气,正担着的心放下了。
停了一下,族长接着说:“我和他说了,秦先生是个好人,不会难为人的,可他就是不信?”
秦毅终于知道族长来意了,说他知道了,他知道怎么办了?
送走了族长,秦毅在家里找了一瓶从县城买回来的酒,在这里几年了,村里的有些风俗他已经知道了。
这里的人都喜欢喝酒,但都是喝自家自酿的酒,类似于米酒。县城买的这瓶装酒,在这里是佳酿。
秦毅想了想,去人家喝酒不能光拿一瓶酒。看时间还早,就到山上抓了二只野兔。
烤野兔是秦毅的绝技,秦月是和他学的。二只野兔烤好后给田叔和小燕留一只,告诉他们自己不在家吃晚饭。就带着一瓶酒,一只烤野兔,去了陆少雨家。
院子门开着。走进院子敲房门,陆少雨的婆娘从里屋出来开门,一见是秦毅眉开眼笑。
“陆兄在家吗?”秦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