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不是很难,您那么聪明,怎么会学不会?”秦月像似在哄小孩。
“我聪明吗?”徐阿姨应该是明知故问。
“当然,您不知道您很聪明吗?”秦月含笑反问。
“到是很多人都这么说。”徐阿姨很自得。
“只是,学功法的时候,一定要心无旁鹜。”
秦月主要是怕她胡思乱想。
“好的,我一定精力集中。”徐阿姨听话地点头。
秦月不能不说这徐阿姨记东西真的很快,只是在行功的时候精力集中不起来。尝试了好多次都半途而废。徐阿姨是个不肯认输的人,一次不行再来一次,一遍一遍的做着。
秦月到没指望她能很快学会,见到她把精力全部集中到这里,也就达到了目的。
为什么一见小红被包着的婴儿就犯病呢?是自己包着小红被的孩子遭受到什么不幸吗?还是受到过这方面的强烈刺激?秦月想着徐阿姨犯病的事。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徐阿姨总算功德圆满了。一个人越是经历了一番艰苦努力而来之不易得来的东西,也就越发显得珍贵。徐阿姨特别高兴,特别满足,也特别有成就感。
徐阿姨像获得巨大成功的小孩子一样,亢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来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容易满足的,秦月有些感慨。
大年初二的上午,李如刚来老宅。他有些日子没过来了,还没有见过徐阿姨。秦月注意到了,义父看徐阿姨的眼神总有点怪。
“你说这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二当家的妹妹?”
只剩他和秦月两个人时,他小声的问秦月。
秦月没对义父隐瞒徐阿姨的身份,“徐阿姨不是那个神秘组织的成员。”秦月忙做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如刚摇头。
“二当家的到这里来过几次,其实差不多都和义父有关。”
秦月怕义父有所误会,决定将一些情况对他直言相告。
“怎么回事儿?”李如刚问。
秦月就把自己和二当家的最初订立协议的情况,和经历过的几次波折讲给了义父。
“怪不得那么长时间没有偷袭军营?但这次是怎么回事?”李如刚陷入沉思。
“他只是二当家的,当不了大当家的家,所以他提前报信给我们,不想做失信之人。”秦月解释。
“因为协议又生效了,所以你才敢让贺光宗他们撤离?”李如刚问。
“是的,我和贺大哥认真研究和分析了情况,觉得目前这段时间,这个神秘组织不会轻举妄动。但是也不能大意,因为这个组织不好捉摸,经常地不按套路出牌。打过很多次交道,这个二当家的说话一般说来还有谱。”秦月言道。
“月儿,也就是说这二当家的还是可以信任的。”李如刚问。
秦月点点头,“所以,他有困难找到我们,我们不能不提供帮助。”
“月儿,你误会义父了,义父对二当家的妹妹来咱家没别的想法?义父不是这个意思?”
李如刚才明白秦月和自己讲这些的用意,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