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别人信不过咱们,怕别人不敢把孩子送到咱们这里。现在,这担心用不着了,知府都亲自到场来祝贺,知府大人都信得过咱们,别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看到秦月在认真的听自己说话,栾成山停了一下,接着说:“秦姑娘,我要把场面搞这么大,您以为我是个喜欢搞排场,搞风头的人吗?不是的。还是那句话,这个场面,对你,对别人也许无所谓,但对我们特别重要,我们这脸上需要有光。”
说着,栾成山拍了拍自己的脸。秦月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不能不佩服栾成山想得周到,想得长远。其实,从在这里办武馆的时候,她也有这样的顾虑。只是她的作法是,尽可能和栾成山切割,把这件事淡化,努力能给大家造成一种感觉,只是利用一下这个地方。
现在,她有了新的想法,她要有所改变。
苏迎春找秦月商量坐到台子上的人员,秦月一看名单,觉得苏迎春想得很全面。有知府,县令和李将军,以及到场的各村的族长。因为需要上台的人多,武馆这边只安排了秦月和苏迎春。一个总馆的馆主,一个分馆的馆主。
秦月想了一下,再加了一个栾成山,苏迎春也当即表示赞成。
如栾成山所希望的,水帘洞分武馆的开馆典礼的整个场面隆重、热烈,声势也特别的浩大,特别的气派。给当地的乡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很多年里,经常地被这里的人们津津乐道地提起。
栾成山想不到自己能和知府,参将、县令等人一起坐到台子上。更没想到的是:秦月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名正言顺地任命他为水帘洞分武馆的付馆主。
苏迎春也夸赞秦月做得好,说这样一来,栾成山的积极性会更高,自己这边的事情就更好做了。
母亲吃药已经半年多了,每天一次,每次五粒,睡前服下,从没中断过。
慧雨问过秦月几次,有没有什么成效?秦月每次的回答都是感觉不出来。
秦月问师公,是不是需要换药?慧雨也有些犹豫,但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再吃一段时间。
虽然,看不出母亲的症状有明显的改进,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犯过病,秦月觉得这应该也是福音。
自从知道了母亲的不幸后,秦月对母亲是越来越心疼,越来越爱怜,也越来越想尽快把母亲的病治好。
有时候,走在路上,看到别人家的母女俩在一起亲昵的样子,她真的很羡慕,也特别渴望有那么一天,自己和母亲在一起也能和她们一样。
从来没享受过母爱,好像对母爱有一种特殊的渴望。
在此期间,二当家的也曾来过几次。
刚从少林寺回来,第一次见到二当家的,秦月曾说起自己在子午古道遭人算计落入圈套的事。二当家的听了马上表示,肯定是他的这个组织所为。还说那二个人他认识,是善于易容的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心狠手辣擅长机关、阵法及许多邪门异术。只是这件事他事前不知,事后也未听说。
秦月说自己去少林寺走得很突然,一路又快马加鞭,怎么会有时间提前设计对付自己?
二当家的说根据他的经验,一定有人在暗中监视着秦月的一举一动,而且有办法用信鸽等快速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