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重要的外务都是由我亲力亲为的”“常伟,就是你们眼前这位,整个情报司都由他来整备”“白芳,所有的伤患,师姑之后便全权由她负责”“还有方...”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了住。不过可以知道的是,包括他自己在内,这些人都是各师尊的大徒弟,甚至是掌门
“作为首徒,你要想的永远也不是怎样做好当下要处理的,而是要学会,从容面对那些还未到来的危险”“这是责任,比其他弟子要做出更多的牺牲”定睛对视“平世之定,当属昆仑之拥,当靠我们这些后辈的涌现,明白吗?”
这些话,由同辈的常玄来说,与作为师傅的清一相比,应该是更好接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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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来说吧
“我知你们年纪尚浅,也知道你们入派时间还很短,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希望,在明白的基础上,不会强她们所难
“想清楚后,就回去找师叔吧”
“顺便,常伟你向她们再详细多讲一些,走的时候送两人出去。这里还算比较复杂,毕竟第一次接触”“是,师兄”
点头,说罢就先走了。留下来时全然无知的她们,连连杵站
回去的路上,安静了许多
慢了,许多
“你怎么想的”“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表面上是问,对明白彼此的两人来说,其实是劝,互劝
“我?”缡萝低头,有些躲闪“要是出了点事,哪怕是掉一根寒毛,我师傅都能难过好几天”
都说了两人彼此明白,那当然也知道缡萝现在说的是哪个师傅了
“那...”像是考虑“我们现在去叫王育,然后趁着夜色赶紧一起溜走?”然后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
“这...”“怎么了?这不也是个办法吗?”她知道婉凝肯定说的不是正话,但也不清楚她到底想说什么
“这不太好吧...”她肯定是不坚定这句话的,只是随口说出来了而已“我就说嘛,我们的缡萝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但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吧”这句她是肯定的“瞧你说的,就好像是让咱们去送死的一样”“差不多嘛,这可不就一样了吗”嘟着个嘴,极不情愿的样子
说好的接下来去浮台找师傅的,本来挺简单一事儿,现在她是真不太想去了。她也是最讨厌这种两难的状况了,从小她就不怎么爱做决定
好好再想了想,确实,在家的时候是师傅,出来后像这些关键时刻都是王育在拿捏方向。真要让六神无主的她来抉择,指不定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这也是
为什么原本蛮横泼辣的一个小姑娘,会对这个毫无亮处的男人产生了依赖,甚至情愫渐生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啊”
走着走着,发现婉凝突然不说话了,脸色也没那么好了
“贪生怕死?小人?你怎么会这么想的?”“不是你说的吗,‘师傅救我们于危难之刻,昆仑又是那么需要我们,我们怎可一走了之’,而我现在却说了这样的话...”其实缡萝也挺自责的
“可我真没你说的那种归属感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会”“其实...你不用学会”“什么?”“因为我也没有”“啊啊??”
看她这从容的样子,感情是随口说说的呀
“那你不是骗了师傅吗?”“我没有啊”“啊?”“我,呵呵呵呵...”“你笑什么?”被这两次大大的疑惑脸,婉凝不禁笑了出来“我与师傅说的归属感,和你想的那个归属感,是不一样的”“什么呀就绕来绕去的,这有什..”“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换个问题问你”
“如果我们现在走了,那出去后,你接下来准备干嘛?”“接下来,还能怎样...就和来之前一样喽,就、就...”
说起来,他们来这一路上都在干嘛来着,一时间还真没头绪
“要不然回南疆也可以”“眼下这时候?在你刚知道这天下危险纵横?来长途跋涉?”“那、那我可以送你回家呀,你不是想不起来吗,正好回去走走”“这不是一样吗?”同样有一段很长的路“四处转转也行啊,你答应了要陪我出去玩的”“还?”还不是同一个问题吗?
“诶呀烦死了!被这破事弄的什么都干不了了!”本性的易躁,出来了
“所以说吧,师兄的话也不无道理”“怎么就有道理了?”“无论你想做什么——变强,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