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约莫四十五岁,身上穿着宽大的袍子,手里还握着个锅铲,走到烤鱼前停下,举着锅铲扬声问:“你们这里谁是做主的?”
白清影还没来得及开口,她身旁的萧五便道:“你要做什么?”
白清影知道萧五这是想保护她,毕竟这些人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
不过就为首男人这样的,她现在随随便便能打十个。
为首男人油腻的脸上露出冷笑,“我是云北酒楼的大厨,我姓贾。给你们干活的那个人是我们酒楼先前的伙计,他从酒楼偷走的秘方,是不是被你们用了?”
胡老三连忙站出来,想阻止酒楼的人找麻烦,“贾大厨,我从未动过您的东西,您不要随便污蔑人。”
贾大厨不耐烦地将他推开,没推动,却不影响他继续说:“胡老三,我是念在你在酒楼做事多年的份上才没报官,就算你不承认,你偷东西的事难道就不存在了吗?我今日来,就是想把我们的秘方要回来,你别找打。”
白清影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说我们用了你们酒楼的方子?那么请问,先前你们酒楼有卖过烤鱼吗?”
白清影很清楚,云北镇根本就没有任何一家酒楼卖过烤鱼。
就连姚记酒楼如今也不卖,他们从大寒村将鱼取回来后,只做鱼汤蒸鱼这些,没做过烤鱼。
贾大厨脸不红心不跳道:“先前是没卖过,可这方子是我们祖宗传下来的,一直藏在厨房里,却被这小子给都走了,还转卖给了你们。”
“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我们用了你们酒楼的祖传方子,那你就拿出证据来。”
贾大厨哪里有证据?开口就是胡诌:“若不是偷了我们的方子,你们的烤鱼怎么会这般好吃?”
“所以你的意思是,外面卖的好吃的东西都是偷你家的方子了呗?”
有些客人先前还怀疑,现在听到白清影的话,很确定烤鱼摊没有偷云北酒楼的方子,只是贾大厨看着烤鱼摊生意好,故意过来找麻烦。
只是一想到云北酒楼背后的人,等待烤鱼的客人仍是心生担忧。
跟云北酒楼的人讲理,恐怕讲不通。
贾大厨见说不过,有些急了,声音加大几分道:“姑娘,你这是当真要把我们酒楼给得罪个彻底?偷走的方子你若是愿意还回来,我们也就不追究了。可若是你再不肯承认,休怪我们不客气。”
白清影丝毫不慌,不紧不慢地问:“所以你想怎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