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先前我与季公公并没有来往,何谈什么私仇?”
“看不上季公公,与季公公有敌对之意的确实大有人在,但那些人更多的是在宫外。”
“大家同为在宫里当差做事,理应团结,事事有个照应,私仇只说更是无稽之谈了。”
“若是几位不信,我甘愿接受杖行,以此证明我与季公公并无什么私人恩怨。”
杖行者心里冷笑一声:以前是没有,恐怕从你使出吃奶的力气打在季公公身上的那一刻,私人恩怨便有了。
但杖行者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赞同愣头青说的话。
毕竟在季一眼里,愣头青可是和自己站在一起,若是觉得愣头青怀有对季公公的私人恩怨,那恐怕也会怀疑自己。
既然愣头青都说了愿意自愿受刑表明与季公公的关系,那自己便不说什么了。
并不是自己不愿意证明,实在是这种杖行证明清白,一者是太痛苦了,二者是根本没有必要。
因为本来就是奉旨来对季公公杖行的,又不是私自用刑。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块去陛下面前请罪,自己最多是打累了,中途休息的一会,才导致用时比较长了。
又不是什么违反圣旨的大事。
此事也只有在场的几人知道,都不说,季一他们也没有办法。
季二听完愣头青的话后,心里止不住的感动,眼泪都已经没出息的开始打转,险些流出来。
季二吸了吸鼻子,缓缓说道:“大哥,本来我已经很崇拜师父季公公了,没想到宫里竟然有人比我还崇拜。”
“并且崇拜者竟然还不是太监。”
愣头青听完,有些无语,不知道要说什么,怎么,难道要证明我崇拜季公公,还要受刑变成太监么,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季二继续说道:“我等身为师父的徒弟,在你面前真是惭愧啊,此事若是让师父知晓,他该多高兴啊。”
愣头青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季公公自是知道的。”
季二缓缓说道:“也是,毕竟是你在给师父行刑,师父若是不乐意,恐怕这伺候的活也轮不到你。”
“师父的屁股很刁的,不是熟悉的人,熟悉的板子,熟悉的力道,师父其实是很反感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