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文一眼就认出了第二排中间清纯的姜清悦，指给她。照片上的姜清悦亭亭玉立，青春洋溢，那时她才17岁。

赵博文继续翻看着相册。

“这是方晴，那时她还留着长发呢。这是彭晓洁，山东的。这是顾菲，浙江的。我们四个人一个寝室。”姜清悦指着相册中的一张张照片介绍道。

赵博文看着照片上的顾菲，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发现她的嘴角上有一颗美人痣。

“太像了。”赵博文喃喃自语。

“像谁？”

赵博文指着顾菲：“我好像认识她。”

“不可能吧。你们怎么会认识？她一直在上海上学和工作的。前几年回老家台州了。”

“你有她近期的照片吗？”赵博文望向姜清悦。

“我找找。”见赵博文认真的样子，姜清悦拿起手机，翻看着微信朋友圈。

“你看，这是她今年过年时和她家宝宝的合影。”姜清悦把手机拿给赵博文。

赵博文看着手机上顾菲的照片，确信无疑她就是张雯追悼会上见到的谢莉。

谢莉？顾菲？居然是一个人！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赵博文呆坐着那里。

姜清悦觉察到赵博文的情绪变化，握着他的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赵博文刚想张口答话，厨房中传来了清悦妈妈的声音：“开饭了，清悦，来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