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小丫鬟如蒙大赦,连连磕头道谢,随后匆匆退了出去,甚至连脚步声都显得急促慌乱。
待殿内只剩下母子二人时,六皇子依旧一脸不解,语气中透着几分委屈和愤怒:“母亲,这些奴才明明伺候得不到位,为何还要护着她们?”
景贵妃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些许无奈和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训北啊训北,除了烟花柳巷男女之事,你就不能学点有用的东西?”
六皇子一愣,顿时脸涨得通红:“母亲,我……”
景贵妃抬手示意他不要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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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被禁足之后,内务府就没有再送过冰了,你以为那些藏冰桶是她们不用吗?早就没有冰可用了。”
六皇子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内务府真是好大的胆子!这里是贵妃娘娘的瑞福宫,他们竟敢这样懈怠?”
“母亲,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说完撩起袍子,大步流星地朝殿门口走去。
“站住。”景贵妃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六皇子的脚步一滞,愣在原地,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为何拦着我?”
景贵妃缓缓站起身,凤眸中透着一抹深不可测的冷意:“训北,你以为内务府不给我送冰,仅仅是因为懈怠吗?”
“我的瑞福宫不过是刀尖上的一只蝼蚁罢了,稍有异动,就会招来无数猜忌和风波,内务府的动作不过是看风向罢了。”
她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烈日之下的寂静宫墙,语气平静却藏着一丝不甘:“皇上的禁足令才下了几天,内务府就迫不及待地向那些人表忠心了。”
六皇子闻言面色更加阴沉:“母亲,难道就这样算了?他们这样欺负人!”
景贵妃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如同寒霜:“训北,这世上可没有‘算了’二字。”她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
“该记的账,本宫一笔都不会忘,只不过现在还不到动手的时候。”
“母亲……”六皇子想说些什么,却被景贵妃轻轻打断:“训北,你若是真心为我好,就别再闹出什么不必要的动静。”
突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突然来了!”